和黎友福一起,在树下搭了一个两面透风的低矮帐篷。
这帐篷搭完,女游击队员也将手铐再一次丢给了黎友福。等黎友福铐住了扎克,又被这名女游击队员铐住之后,她转而再次拿出了一副手铐,又一次将他们三人铐在了一起,并且将手铐的另一端铐在了一条从头顶垂下来的粗大藤蔓上。
约束好了三名俘虏,这名女游击队员这才将快把卫燃脖子压断的那些负重一一取下来一
字排开,一样样的检查着。
很快,她便拎起了卫燃之前捡到的援越65水壶说了句什么。
「她问我们,这个水壶从哪来的。」
黎友福说完根本不等卫燃二人回答,便用越难语进行了解释,随后换上英语问道,「我要提醒她那个水壶并不干净吗?」
「当然不用」扎克想都不想的答道。
闻言,黎友福干脆的闭上了嘴巴,扭头看着那名女游击队员喝了些水,随后从她自己的蛤蟆背包里翻出一件挂胶雨衣铺在帐篷里,抱着枪坐在了里面。
「问问她,我们可以喝点水吃点东西吗?」之前一直在保持沉默的卫燃开口问道,「至少能喝口水」。
稍作迟疑,黎友福将他的请求翻译了过去。
万幸,那名女游击队员似乎还算好说话,熟门熟路的翻出一块压缩饼干,接着又拿起原本属于卫燃的卡巴1217,将其分成了三块,起身塞进了他们各自的嘴巴里。
等三人吃完并不算多的食物,这个年轻的姑娘又拧开一个水壶,任由他们三人各自喝了一气儿。
「你叫什么名字?」
吃饱喝足的扎克不死心的用英语问道,「我们并非美***人,而是哥伦比亚广播公司的记者,我们可以采访你吗?」
无奈的摇摇头,黎友福将这句话翻译了过去,那个坐在帐篷里的姑娘稍作迟疑之后,用越难语说了些什么。
「她说如果我们任何一个人再发出声音,她就把我们的舌头割下来。」黎友福苦涩的翻译道。
在这样的威胁之下,背靠背的三人不得不再次保持了沉默。
只不过,在三人围聚的中心,卫燃却已经暗暗取出了伞兵重力刀,小心的掰开了尾部的钢针捅进手铐的锁眼,试图将这个并不算多么先进的手铐给撬开。
扎克和黎友福自然很快便察觉了他的小动作,这俩人默契的往后坐了坐,帮着卫燃打起了掩护。
奈何,这重力刀上的钢针还是粗了一些,他根本没办法触碰到锁眼里的卡榫。
就在他无奈的收起伞兵刀,准备停止这徒劳的努力时,扎克却伸手摸到了他的手指头,随后引导着他摸到了自己的手指头,摸到了手指头上的戴着的一枚戒指。
用指甲掐了掐这枚戒指的宽度,卫燃暗中比出了一个大拇指,随后小心翼翼的摘下了对方手指头上的戒指,又小心的将其一点点的掰直。
试着往锁眼里捅了捅,卫燃的心里立刻有了底气,这东西能把手铐撬开!
不过,他却并没有急着行动,反而攥紧了那枚变成了金属条的戒指,在越来越多的蚊虫撕咬下耐心的等待着。
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当三人已经坐的双腿麻木酸痛难忍的时候,这天色也终于彻底暗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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