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能继续采访她吗?」
扎克立刻问道,「如果可以,我还想去采访她的同伴...啊,或许我该说是‘她的同志"?」
「你不急着回岘港了吗?」黎友福心惊肉跳的问道,「你不要命了?」
「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扎克想都不想的答道,「总之快问问她!」
「我们会被你害死的!」黎友福话虽如此,但还是开始了翻译。
只不过,都不等他说完,阮清茶却起身走到了帐篷边钻了进去,同时不忘给出了回应。
黎友福庆幸
的翻译道,「她说她困了,如果我们不打算杀了她或者墙尖她,她现在想先睡一会儿,还有,她说值夜的工作交给我们了。」
「那好吧」
扎克失望又遗憾的说道,「那就等天亮...」
「扎克,你不困吗?」
卫燃说完打了个哈欠,见帐篷已经被阮清茶占用了,索性靠着树干坐了下来。
「我确实需要睡一觉」
扎克搓了搓脖子上的泥泞以及残留的唾沫,却是根本就不挑地方,直接躺在了他在的位置。
特么牲口...
卫燃暗骂了一句,随后朝黎友福打了个响指,「特洛耶,你也睡一会吧,我来值夜,等下让扎克替我。」
「好」
早就困的快睁不开眼的黎友福也不和卫燃客气,左右找了找,选了个看着还算干净的位置,靠着他的背囊躺了下来。
没多久,心大的扎克便打起了响亮的呼噜,倒是明明困的睁不开眼睛的黎友福和帐篷里的阮清茶,各自翻来覆去的似乎毫无睡意。
见这俩人不准备睡,卫燃也懒得客气,放心的闭上了眼睛,没多久便继续做起了满世界都是骆驼吐唾沫的诡异噩梦。
当他被直升机轰隆隆的轰鸣吵醒,并且下意识的卧倒在地的时候,周围已经弥漫起了浓稠腐臭的雾气,可即便如此,也能看出来,天已经亮了。
凑到扎克身旁拎起他的手腕看了看手表上显示的时间,此时已经是早晨六点多了。
「醒醒」
卫燃拍了拍扎克的胡子拉碴的脸颊将其唤醒,等这货迷迷怔怔的爬起来的时候,黎友福和帐篷里的阮清茶也同样经醒了。
「早上好,先生们以及女士们。」扎克一边伸着懒腰一边热情的打了个招呼。
「早上好」
卫燃敷衍的回应了一声,也没管那个自始至终都握着枪一脸警惕的姑娘,往远处走了几步便旁若无人的再次开闸放水好好撒了一泡尿。
等他系上腰带再回来的时候,阮清茶已经背起了她的蛤蟆包,就连扎克也在忙着整理本属于黎友福的背囊。
「她说这就带我们去找水」黎友福一边用麂皮擦拭着相机机身上凝结的露水一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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