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倒是心大”
看了眼不远处手里举着枪的阮清茶和她身旁同样举着枪的黎友福乃至另外一个不认识,但却同样举着枪的游击队员,卫燃明智的没有反抗,任由对方给自己戴上脚镣,又叮叮当当的砸上了铆钉。
继续往外倒,第二个被套套包裹着的药瓶里装着的是净水药片,第三个里面,装的则是抗疟疾药。
卫燃依旧不给对方主动询问甚至翻译的机会,“先生们,不,同志们,请快去救救他们吧,无论这场战争的本质是什么,他们都是无辜的。”
将这些东西重新塞回水壶,卫燃拖着铁链走到墙角处的粗瓷水壶边上,用里面的水重新将这支援越65水壶灌满,随后斜挎在了肩膀上。
一声似乎是殉爆的沉闷动静之后,这片营地各处传来了激动的欢呼声,其余几栋木屋里,更是跑出来大大小小的孩子和女人。
“为什么要帮我?”黎友福低声问出了这一路上他已经找机会问了好几次,但对方却一直都没回答的问题。
卫燃打着哈欠问道,昨天晚上他好歹还喝了一口可乐,但扎克上次吃的,可还是他们反向俘虏了阮清茶之后分食的压缩饼干呢。
躺在草席上的阮清茶叹了口气,看着窗外的月色出神的低声说道,“但我觉得,该让你们活下来,争取每一个南越人加入我们本来就是我们的目标,尤其如果你们真的是记者,或许算了,我也不知道。”
“总比他们被直接杀死要好的多了”
“帮你?”
闻着飘进鼻孔里的落叶剂味道,刚刚睡醒的卫燃和扎克对视了一眼,两人各自拖拽着一条锁链跑到了窗边,接着他们便看到,黎友福正举着本属于扎克的那架徕卡相机,朝着头顶飞过的直升机连连按下了快门。
闻言,黎友福跟着叹了口气,他的目光也不由的看向了不远处的那张桌子上。
“嘿维克多!他们问你什么了?”扎克不等送他进来的人离开便迫不及待的凑到卫燃的身边问道。
“go!”
确定逃跑无望,他这才有时间看向仍旧挂在自己脖子上的援越65水壶。
脚上多了一副能有七八斤重的脚镣自然走不快,那位船夫倒也好心,一番比划示意卫燃用刚刚得到的布条绳子穿过脚镣用手拎着,带着他离开了这座吊脚茅屋,转而钻进了另一座吊脚茅屋里。
“我没说谎”
这些能救命的东西是黎友福帮忙准备的,而且毫无疑问是经过了阮清茶同意的,那么.
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扎克也被人送了进来,并且和卫燃一样,享受了被铁链锁住脚镣的待遇。
“是你想说着什么?”负责问话的人警惕的问道。
“不管怎么说”
就比如现在,对方肯定已经不在意扎克帮他编造出来的扯淡身份了,应为相比这些,他们明显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推销照相机?”
目送着对方离开,卫燃借着月光试着移动了一番,这锁链不算太长,勉强能让他走到窗边以及厕所里。
同样,这房间也不算太大,木头地板上铺着草席,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