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开始我们还羡慕你们有洗澡的机会呢”
罗伯特心有余悸的说道,同时也不由的看了眼窗外的大雨,以及开始沿着地板缝隙往上蔓延的积水,这个晚上,他们恐怕只能站着睡了。
“是不是我们偷吃火鸡蛋的事情被发现了?”克林特低声问道。
“只是几颗蛋而已”罗伯特期期艾艾的说道,只不过,那强装出来的满不在乎的语气里,更多的成份却是惶恐。
相比这俩不断猜测的狱友,卫燃和扎克此时却保持了沉默,各自将湿透却勉强洗干净了的囚服用力拧了拧穿在了身上,同时也在暗暗猜测着查理这么做的安排。
“哐当!”
恰在此时,木门被人从外面踢开,两个民兵走了进来,再次解开了卫燃和扎克二人脚踝的铁链,粗暴的推搡着他们就往外走。
“他们这次死定了”
因为肤色优势,几乎和夜色融为一起的罗伯特笃定的低声说道,“他们肯定死定了”。
“等他们死了,我们是不是可以”
“对!”
罗伯特兴奋的点点头,“没有哪个混蛋敢再威胁我们了!”
不提这俩战俘的小算盘打的有多响,卫燃和扎克此时却已经在哗啦啦的暴雨中被扭着胳膊押送到了操场边缘一个紧挨着围墙建造了砖房里。
这里的地基比操场要高了半米左右,房间里自然也要比茅草屋里干燥许多。
但在看到房间里的摆设时,卫燃却不由的挑了挑眉毛。
这房间别看不大,但里面的装修却是非常不错,绿色的墙裙白色的墙漆,木头地板打扫的格外干净,房间里还摆了两组凉椅和一张桌子四把椅子,以及一个竹片柜子,就连头顶,都挂着足足四个明亮的灯泡。
没等他们回过神来,其中一个士兵已经从竹片柜子里拿出了两套崭新的囚服以及两条干毛巾丢给了他们,随后竟然放心的转身离开了房间。
“维克多,我们怎么办?”扎克颇有些忐忑的问道,“这会不会是是.最后的晚餐?”
“先把衣服换了,说不定是朋友的馈赠呢。”
卫燃朝着对方使了个眼色,动作麻利的脱掉了身上湿透的破烂囚服,用毛巾将身体擦干之后,换上了新的囚服。
“你的意思是,这些都是查”
“嘘”
卫燃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将湿透的破旧囚服往门边的簸箕上随手一丢,一屁股坐在了凉椅上。
等扎克也坐下来,卫燃贴着他的耳朵低声说道,“毫无疑问,这应该是我们的朋友的安排了。”
“希望我们的朋友能给我们安排些像样的食物”扎克舔着嘴唇说道。
“如果能把头发和胡子都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