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过这个话题的却是11的小翻译拉玛,“自从停火之后,这两天送过来的绝大多数伤员都是排雷的工兵。”
“该让那些布雷的人去排雷才公平”隔壁的摇篮一边给同样受到地雷伤害的伤员扎上麻醉针一边气愤的说道。
“如果战争也讲公平就不用打仗了”
卫燃说话间已经戴上了橡胶手套,拿起昨晚蒸煮消毒过的手术器械说道。
“我们只是医生”缝纫机开口说道,只不过他那语气里,却多了些愤懑和无奈。
闲聊随着卫燃和缝纫机不分先后的切开伤口周围停下来,这手术室里也只剩下了那台收音机略带杂音的法语广播。
“拉玛,帮忙给收音机换个音乐频道。”
就在卫燃开始缝合破碎的伤口的时候,缝纫机又开口说道,“我总是忍不住分心听新闻里说了什么。”
“聊天会让你分心吗?”丝毫不受影响,甚至还随时警惕着手术室外面的卫燃一心三用的问道。
“当然不会,你想聊点什么?”
缝纫机答道,他的速度比之卫燃要慢了很多,但伤口的处理也细致工整许多——就像他的绰号一样。
也正因如此,昨天傍晚的时候卫燃就已经发现,除非情况实在紧急,轻伤员和小孩子以及女孩子和产妇都是往缝纫机夫妇负责的手术台送的。
换言之,能送到他的手术台上的,基本上都是死亡率更高的“急活”、“重活”。
抬头看了眼对面沉默不语的雪绒花,卫燃开口问道,“在遇到摇篮之前,你是做什么的?”
“儿科医生”
缝纫机答道,“下班之后也在我父亲的店里担任屠宰工,杀羊、杀牛或者杀鸡,这份工作我从12岁的时候就开始了。”
“我也认识一个屠宰工”
卫燃笑着说道,“她是个法国人,杀羊和阉割的技术非常好。”
“你的女朋友吗?我注意到你用的是她。”
摇篮好奇的问道,这次,连对面的雪绒花都抬头看了眼卫燃,果然,八卦是人的天性,无关年龄和国籍以及肤色。
“不是”卫燃笑着答道,“她算是我的半个老板以及半个朋友吧。”
“和朋友一起做生意可不是什么好事”
缝纫机说道,“我的爸爸本来该和他的好朋友一起接受我祖父留下的烤肉店的,但是我爸爸的朋友被他的好朋友蒙骗参加了潮藓战争。”
“然后呢?”卫燃饶有兴致的问道。
“然后我可怜的爸爸被华夏人俘虏了,却意外的在战俘营里渡过了一段非常快乐的时光,他甚至从华夏人那里学会了一种独特的面包制作技巧。”
“他的朋友呢?”原本情绪有些低落的雪绒花也忍不住开口问道。
“他根本就没有参军”
缝纫机说道,“他是我祖父的学徒,他只是想让我爸爸死在战场上,然后好接手我祖父经营的餐厅。
后来我祖父还是从我爸爸由战俘营里寄回家的信件里知道了真相,他开除了我爸爸的朋友。”
三言两语讲完父辈的故事,缝纫机主动把话题转移到了他的儿子身上,“我对经营餐厅没什么兴趣,我更想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