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此时,车头的正前方不足百米,便是阿卡医院的正门,在这辆由他操纵的装甲车周围,也汇集了越来越多全副武装的长枪党民兵。
热气球怎么不还击了?难道他卫燃在给相机换上一个新胶卷的同时,不由的冒险将上半身往车厢外探了探,甚至将原本挂在右肩的冲锋手枪换到了左肩,接着又转身给离着最近的机枪手分了一支香烟。
然而,直到他把装甲车开进阿卡医院,直到刚刚用机枪在他的镜头见证下,将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彻底粉碎,直到那颗烟彻底燃尽被他弹飞到车身外面,那个机枪手却一直都好好的,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
难道热气球刚刚真的被机枪打死了?胡思乱想的卫燃在售票员的吆喝之下将车子停了下来,几乎同一时间,那名机枪手也朝着医院的主体建筑外墙打出了一串点射。
这巨大的枪声也像是号角一般,周围那些几乎将医院包围的乌合之众也纷纷举着枪朝头顶打出了或长或短的点射,并且默契的一点点压缩着包围圈。
在飘荡的硝烟和肆意的笑声中,四名战战兢兢的医生举着白旗从医院里走了出来,同时也用阿拉伯语、法语和英语大声表明着他们的身份。
他们有的来自无国界医生组织,有的来自挪威人援组织,也有的来自红新月会。
卫燃当然认得出那四名医生,他们之前虽然未曾一起共事,但在工作之余却有过接触,甚至一起分享过卫燃等人用急救车带进难民营的药品。
他在举起相机的同时,唯一庆幸的也只是没在那四人里面看到缝纫机夫妇——他清楚的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
“这里是中立区,请.”
没等那四名举着白旗的医生把话说完,一个站在装甲车上的武装分子却像条突然翻脸胡乱撕咬的狗一样,拔出一颗手榴弹丢了过去!
“轰!”
在卫燃第三次按下快门的时候,那颗手榴弹也应声爆炸,那四名举着用床单制作的白旗的医生,也躺倒一地,把那面白旗染上了无辜的血红色。
“所有巴勒斯坦人听着,无论你是医生、护士还是难民和该死的病人,现在立刻出来接受盘查。”
刚刚丢出手榴弹的那只疯子举着高音喇叭大声喊道,“我的耐心有限,只给你们10秒钟的时间,否则刚刚这四个8解恐怖分子就是你们的下场!”
在周围那些长枪党成员肆意的哄笑中,刚刚开口的那名武装分子也举着喇叭开始了嚣张的倒数。
在越来越齐,也越来越快的倒数中,几个身上包裹着纱布,或是缺胳膊,或是截了一条腿的伤病号,或是拄着拐杖,或是坐在轮椅上,又或者相互搀扶着走了出来。
“我们是8解组织成员”
领头的那个看着能有40岁上下,一条腿已经自膝盖一下被截断的男人用阿拉伯语大声说道,“这座医院所有的8解组织成员都在这里了,把我们带走吧,然后”
“哒哒哒哒哒!”
就在卫燃朝着那个截肢的伤员按下快门的前一秒,同样开进医院的另一辆装甲车上的机枪却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