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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一包烟”
卫燃说着,从自己的兜里摸出一包烟,从里面抽出两支分给了对方,语气随意的问道,“这些医生等下怎么处置?全都杀掉吗?”
“当然不是”
这只民兵似乎知道些内情,在接过香烟任由卫燃帮他点燃的同时说道,“我们或许会征用这里,我是说,在解决掉所有异教徒之后,所以这些医生还有用。
总之谁知道呢,我接到的命令就是把这些干净的医生暂时关押起来。”
“这可真是好事”
卫燃顺着话题说道,“如果早点占领这里,说不定我的好兄弟就不会死了。”
“你有时间在这里闲聊不如快点去楼上找找还有没有藏起来的姑娘。”这名民兵好心的提醒道。
“你呢?”以为自己遇到好人的卫燃反问道,“你不急着上去吗?”
“我只对小boy有兴趣”这个民兵挤眉弄眼的暗示道,“当然,如果你愿意和我喝一杯。”
“这就算了”卫燃果断弹飞了香烟,“我上楼看看。”
“祝你好运,伙计。”看押医生的那个变态基佬热情的送出了祝福。
“老子有机会先弄死你!”卫燃一边沿着楼梯往楼上跑,一边暗暗的做出了保证。
都没等他走上二楼,他也听到了略显熟悉的惨叫,循着这凄厉的惨叫过去,他也又一次看到了一个不能算是熟人的熟人。
那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巴勒斯坦籍实习护士。
他认得那名护士,那是他们刚刚抵达难民营那天,医院分配给缝纫机和摇篮的翻译和助手。
只是后来索菲亚护士承担了和他们几人的沟通工作之后,那个他还没记住名字,但却知道她才只是实习的小护士便被安排了其他工作。
“嗤!”
在撕扯声中,在那个年轻护士惊慌绝望的尖叫声中,她身上早已残破的护士服和里面的衣服被那些野兽尽数扯下来丢的到处都是,她也被按在了手术室外的担架车上,遭受着周围野兽的围观和肆意凌辱。
他不止认识受害的护士,还认识加害者,做下这一切恶行的,恰恰是方舟号上的售票员,以及他带领的另外几名同一车组的兽兵!在注意到卫燃站在楼梯口之后,售票员还热情的招呼着他给他们拍几张。
在强自压抑的杀意中,卫燃下意识的倒退几步靠着楼道走廊,艰难的举起了相机,朝着这间他曾经工作的手术室门口,朝着那个被按在担架车上的护士,朝着她周围越来越多的野兽按下了快门。
“咔嚓”
被野兽的欢叫遮掩的快门声中,卫燃手里的相机悄然消失,他的另一只手,也抓住了跨在肩上的那支冲锋手枪。
“摄影师!你不参加吗?”售票员肆意的开着玩笑,“这次我不会让你买票的。”
“我”
还不等他说些什么,更不等他把枪举起来。一道穿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