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吗?”
竹头吓了一跳,连忙捂着右臂道:“我不敢顽皮了。”
话说明白,小孩们回去就不敢隐瞒,老老实实将事情讲了,天擦黑时,竹头的爹背着他从坡下上来,专门路过罗学云家,跟他道谢。
“汪医生专门夸奖你处理得好,还问你想不想去考个赤脚医生证,说大队就他和张真福两个,一到农忙就顾不过来。”
“我知道了。”
罗学云扭头真的去县城买了毫针、常用药材、医疗用品,认真研习医术,学有所得向来都是比较爽快的事情。
只不过没再寻到像刘运江法剑一样,留下打造者感悟印记的老物件,吾道还是很孤,同行者无,前辈亦是稀少。
“多漱口,多喝水,好之前不要跟他们一起玩,容易传染他们。”
罗学云认真叮嘱得了腮腺炎的春生,这种病俗称“大嘴巴”,黄岗人称其“耳侧鼓”,顾名思义就是脸颊两边肿胀,中招以后,张口困难,咀嚼酸痛。
“星期天没事就在坡上玩,别往山里去,有很多虫啊草啊,都容易给你们造成疾病。”
六七岁的春生委屈巴巴:“他们都去啊,我一个人在家不好玩。”
罗学云给他施针,捡了内服外用的草药:“锁儿他们吃莲蓬吃桃子吃梨,你却只能干看着,是不是很难受,是不是觉得健康更重要。”
春生含泪点头。
他娘接过药道:“学云,多少收点药费啊,孩子不少麻烦你。”
罗学云笑道:“嫂子,我又不是正儿八经靠行医吃饭,给侄子顺手瞧些小病,还收诊费,成什么样子?话说回来,真收诊费,村里人都来找我,我一大摊子哪能顾得过来。”
春生娘俩走后,幺爷拄着拐杖进来,望着被改成药房的西屋,笑呵呵道:“树叶儿,你可真有本事,种菜行医啥啥都会,幺爷都得给你竖起大拇指,这个药堂一立,坡上的孩子方便不少。”
“我不过是瞧些头疼脑热的土郎中,哪能跟人家正经学医的比。”罗学云道,“况且要会本事不难,只要识字肯学有师傅带。”
“你这些天挨家挨户走,给小孩子看病,是有想法吧。”
“是的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