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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吴成应道。
“这庙不是敕建的么?怎么破落成这般模样?”
“皇上都百多年没来了,提督衙门破落的不成模样了,这敕建的土地庙又有谁会来关心。”吴成颇为感慨,“好歹房子没塌。”
宁佑庙已是残败不堪,多年前,当皇帝还时常驾临南苑骑马打围的时候,这座庙香火鼎盛的寺庙。但近百十年来,已经没有人再过问了。
庙虽破败不堪,但是规模尤在。数十株古槐、杨柳光秃秃地生长在四周,光秃秃的柳条在寒风中摇曳。
此处地形说不上险峻,但是四周空荡荡尽是旷野和池沼,稍微接近一些便会被寺内人员发现。所以几里外他们便停止了前进,选择林木茂密处先行隐蔽,用望远镜观察。
庙宇看似周围全是草莽旷野,仔细一看北面和东面是大片的池沼河叉,如今已经上冻,枯黄的芦苇在寒风中颤动着。此地距离晾鹰台不过五里路,是南苑里水乡泽国。
李儒风暗暗心惊,若是绑票发生在春夏涨水之际,用不着什么庙宇房舍,只要一条小舟,藏匿在这千亩的芦荡之中,那才叫大海捞针!
眼下池沼河叉都已上冻,虽然便利了贼人瞭哨,却也使得他们无处遁逃。
庙宇的殿宇已然成了狐鼠之穴了,庭园生荆棘,楼阁积尘埃,顶上开天窗,朽墙现门户,若是一直无人过问,必将湮没在莽莽荒园之中。只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这座建有十多楹殿宇的古庙,里面仍然有可避风雨的地方,从开辟出来的菜园、勉强修补过的围墙和天空中一缕缕袅袅飘散的黑烟来看,里头依旧有人居住。
此时正是寒冬,室外无人活动,从冒烟的烟囱可以断定这里至少有三四间房还有人住。
忽然,寺庙里传来马匹的嘶鸣声,接着又有几声呼应。李儒风一愣:里头还有马?
吴成这会忽然机灵了,不待他开口便嘀咕道:“诶?这么有马?”
“老吴,这庙里住着几个人?”
“只有主持和他的两个徒弟。”吴成道,“都是太监出身,主持年岁很大了,徒弟也是过了五旬的人。在宫里头混了一辈子,没甚名堂,在这里栖身,领些钱米勉强度日……”
“好!”李儒风微微有些兴奋。自有三个人的话,不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