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高的军费、行政费、基本建设投资,纸币的发行量就一而再,再而三的膨胀。纸币发行量已经超过了原先的一百万的计划。再给这假币一折腾,后果不堪设想。
他问道:“这假币如今是谁在负责?”
“我只知此人名叫李富贵,其他一概不知。”刘铩道,“在广州做假币的是一伙人,把假币花出去的另外一伙人,炼药银的又是另外一伙人。”
“好家伙,你在广州,连你也不知道?”
“正是。”刘铩点头,“这是乐先生的主意。各条线,各做各的。”
“这周先生不简单呐。”许可缓缓道,“不过巫支祁既已落网,如何再炼制药银?”
“他有个徒弟的,名唤巫海,原本和富文是同行。倒是很与巫支祁很投缘。便做了他的弟子。原本巫支祁炼药银的地方就在广州。自他出事之后,炼银的地方就搬到了外县。”
“在哪里?”
“我如何知道?”刘铩一笑,“具体地点大约只有李富贵清楚。假币这块是他抓总。”
“你认识李富贵么?”
“只见过一面而已。”
“是什么样的人?”
“是个中年人,普通商贾的打扮,说一口广州白话。言谈甚是文雅。不过,他对百工之事颇为熟悉。多半家中原是匠役之流。”
许可心想,这人即能说广州白话,极有可能就是广州本地人,至多也不过是属下各州县的人士。
“你们若要抓他,也不是没有机会……”刘铩悠悠道。
许可心思极快,马上意识到了他想说什么,笑问道:“怎么,你想提条件了?”
“你就说你想不想抓到这个人吧。”
“不是我想不想,实在是我没这个权力答应……”
刘铩却打断了他的话:“你都没听我说,如何知道你没这个权力?”
“那就姑妄听之。”
“我那女儿。”刘铩道。
“这事我已经答应你了,只是路途遥远,大约没这么快……”
“这事我信得过。”刘铩道,“把她们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