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诸大当家的货物。那不在找死。别说替他去游说。连销赃款都不肯给他。说是以后诸大当家问起来还的有个交代。
苟二没拿到钱。心不甘。又潜到了广州一带想看看形势。希望通过自己的活动能够引起官府的注意。发兵剿匪。到了广州才发现。自己过去觉的在琼山县拥的所谓门路。在广州根本就不值一提。儿子苟承绚的秀才功名。简直是微末到了极点。一贯自诩为土皇帝的苟二从来没有感觉到自己是如此的渺小:在临县城里就是县太爷也要客客气气的人物。在广州居然一个总督衙|里的师爷的门房斥为“哪里来乡下野人。”只是因为他的门包给的少了。不管是给官府禀贴。还是到处拜客请托都收效甚微。父子两人一口难懂的临高话反而成了许多人的笑柄。钱花掉了好几两。除了的到几句不痛不痒的话之外。什么实质性的西也没捞到。
屋漏偏逢连雨。他在广州动一繁。自然就被彩老的人盯住了。要不是自己是条滚刀肉手上有些功夫。身边还有个忠心耿耿的手下。早就被诸彩老的抓去献功了。更糟糕的是其他各路海上的陆上的好汉也在打他的主意。最后。走投无路的苟二只投靠了主动来招揽他的李丝雅。逃到了门。
“苟老爷。洲人已经到了澳门了。”李丝雅说
苟二也是个沉住气的人。忙拱道:“在下能到现在全凭大当家的照应。我苟循礼和澳洲人势不两立。大当家的有什么吩咐只管吩咐。”
“你尽快回临。”李丝雅不搞那套花哨的玩意。边说边注意苟二的反应。若是苟二露出一丝畏怯或者推脱之意。他就对自己没用了。可以把他交给诸彩老。可以给澳洲人看谁的价码更高了。
苟二心里一颤。他不敢看李丝雅那双象猫一样在淡影中发亮的眼睛这一瞬他完全猜到了李丝雅在想什么。他按奈住|烈的恐惧感。沉声道:
“我这就回去。不知道回去之后大当家的有什么吩咐?”
“你在临高还有底1,么?”
“有。我安排好了。县城和乡|都有我的人。”苟二为了表达下自己的势力。“只要大当家的吩咐。随,能出动二人。”
“你那二百人就少安毋躁吧。”李丝雅恢复了她洋洋的模样。又靠回到枕头上。“准备在里落脚?”
“在罗茂山。山里的寨主是我的把子兄弟。”苟二胸有成竹。罗茂山里的这股土匪。为首的叫胡烂眼。两人也算是生死之交了。平日里银子也喂饱了。要他收留自己应该不成问题。
“好。一会你出去|账房。拿一笼鸽子和一百两银子。还有我的信物。去码头上找一艘船头上挂着蓝布条小船。船长见信物就会送你回临高的。你想在哪里登岸随你。但是上岸就的靠自己了。”
“在下明白。”
“落下脚之后马上给我传鸽书。我自然会派人和你联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