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可这日子已经一去不返。要么你安安静静的带着你的家当滚蛋;要么你坚持要当这个空头会首。如果你想这样做的话,你大可以就叫你的手下动手,看看你引以为傲的水勇们是不是比赵鸡脚、古大春更厉害。”
在随后的几秒钟内,许多事情以极快的速度接连发生。祝三爷身边的一个保镖突然扑了上来,企图制住他。但是周士翟比他快得多,一个扫堂腿就把对方撂倒了。李标扑了上去,一拳好击中这个人喉结。当场就把他打的晕厥过去。
另一个人从袖子里拔出了刀,祝三爷惊叫一声:“不要动刀!”
动刀为凶,何况满地都是人证,县太爷就在街上要过来。在这里动刀,出了事情就算能摆平也是要倾家荡产的!
结果他完全不必担心,刀刚刚伸过去,脖梗子就被周士翟用另一只手打了一拳,小腹上也挨了一脚。他一头撞在墙上,从那里弹出来。肚子上重重的两下――瘫了下来。
文同大为放心,周士翟的武功果然不是盖的。
“什么样的人用什么样的人。”文同含笑道,“祝三爷,我说的没错吧。”
祝三爷预备的鸿门宴就这样收场了,包括他拿可笑的计谋――或许在1629年并不过时,但是对有着领先4年经验的对手面前却毫无用处――北炜的队员早就在例行事先侦察中发现了埋伏,谌天雄及时的据此做出了安排。
过时。尽管他的眼神足够把文同砍成肉酱,但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他还是明白的。祝安的手下片刻之间就散得精光。这场面真是比戏剧还戏剧。文同轻轻的吁了一口气。
“周师傅好武功。”
“叫我同志吧。”周士翟拍了下手上的灰尘。
祝安一伙狼狈的从后门出去了,而县令的轿子此刻也到了门口。文同整肃了一下衣冠,恭恭敬敬的迎了出去。
请县太爷摆道来一次海义堂,和文同坐在一起喝一杯茶,虚言几句,谌天雄付出了五百两,除此之外,还包括许诺将每年糖业上孝敬给县令的“规费”提高百分之五十。代价虽大却是物有所值。
海义堂的寿命就到这一天为止了。第二天,县衙里收到了二张禀帖,一张是海义堂的二十家成员联名申请解散海义堂的,另外一张自然是华南和二十家同业联名申请成立同业公会的。在华南的积极活动之下,这已经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县衙很快就批示:“准其所请。”
海义堂的的匾额被摘了下来,立刻换上了雷州糖业公会的牌匾。
遗留下来的资产也全部由雷州糖业公会接手了。根据华南的分工,糖业公会这块将主要由常师徳来负责。他立刻着手开始清理海义堂的剩余资产,文清已经学了不少现代会计的知识,就由他来负责账务清理,另外配了几个熟悉账目的伙计来协助。
公帐上的银子、浮财全部按照缴纳的份额退还给各家,连祝安的一份也不例外。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