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有什么算是宝物呢?莫非这位黄兄弟知道了本地某个富户或者达官贵人身边藏有价值连城的珍宝?
黄安德顿了顿,沉声说道:“最值钱的宝物,就是孙军门!”
“孙军门?!”几个人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又一下都掩住来自己的口――这太惊人了!
“嗯!”黄安德站起身,打开房门看了看外面。孙远的兄弟正把在院门边,见他出来,摇了摇头。黄安德又退了回去,重新掩好门。
“你们说,这登莱青三府谁说了算?”
“当然是孙军门说了算。”曹清说道,“他是朝廷的巡抚嘛。”
“可是他怎么能算宝贝呢?”有人提出来疑义。“登州一破,他就是待罪之身了――这个失陷防地的罪名搞不好就要掉脑袋。再说了,城一破,孙军门肯定会自尽。”
“要是这城失陷不了,他又没死呢。”
“那当然他还是巡抚。在这里说一不二了。”曹清说道,“可这城,摆明了是守不住的。”
“所以说才有一场大富贵在等着咱们――可这场大富贵得提着脑袋去挣,你们愿意干不?”
“没说得!黄大哥您说吧!”朱四立刻响应,他年轻好胜,早就不甘于这样混噩噩的当兵混日子。很想大干一场。
“好,我把话先挑明了。这回干得事,第一不是祸害老百姓,第二不是造反,第三不是去当鞑子。我们要救孙军门,只要能救得了他,我们都有一场富贵。”黄安德说道,“只是我也得话说在前头:这会想不干得。我绝不拦阻,只要你回去好好待着各安天命――别卖兄弟就成。想干得,就要做好送命的打算!”
“没说得,我愿意干。”朱四第一个响应。接着其他人也都跟着表示愿意干。
黄安德从腰里取出一叠纸来。又小心的点着油灯,遮得暗暗的。让他们围过来看。
“这是山西屋子的银票。”黄安德说道,“每人拿二十两去,权作当安家费。”
京城里山西屋子的银票,在当时的北方是比较通用的大额汇票,但是一般人很少能看到,更别说拿到一张了。登州这里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