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可以。”钟小英看到她对兄弟的情谊,不由得叹了口气。
“怎么,您没有兄弟吗?”
“曾经有过。他们和我的父母都已经死了。”
“死了?钟博士不是您的父亲吗?”
“不,他是我的养父。”钟小英不愿意多提过往的伤心事,转过身去擦掉了眼角的泪花,“元老院把救我出比死还可怕的地狱,也是我的大恩人。”
“原来是这样。难怪你们一点也不象。”
钟小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们当然不会象了――我原来是为钟博士当女仆的,后来他收我做了养女。”
克雷蒂亚很是吃惊。这在当时的欧洲人看来是很不可思议的――即使是在号称最为“平等”和“开明”的七省共和国。
钟小英不愿多提往事,她看了看克雷蒂亚:“你穿得太多了――你不觉得热吗?”
克雷蒂亚穿得是亚麻的衬裙和紧身的胸褡,在只穿着临高纺织的高支数亚麻布做得睡袍的钟小英看来既别扭又炎热。何况她的额头上还满是汗珠。
“我也觉得有些热,特别是胸褡,常常让我觉得透不过气来――大概是天气太热的关系。”
“我觉得你该换些衣服。特别是你的紧身褡――父亲大人说过影响健康。”钟小英说着从床上爬了下来,打开自己的行李箱。
在归化民阶层中,“首长们的女仆”是最具有消费力的阶层――虽然办公厅并不给她们开工资,但是元老们每个月的收入相当一部分都花在她们身上。可以说女仆们推动着元老院的消费。
钟小英是养女,在消费层面上就更进一层了。钟利时在她身上很愿意花钱,所以她的衣箱相当有规模。
钟小英取出宽松的睡袍和棉布的胸罩。
“都是新得,我没穿过。”钟小英说道,“我看你的身材和我差不多,应该合身。”
克雷蒂亚好奇的看着胸罩――她从来没见过这种内衣。不由得跃跃欲试,当下就开始解紧身褡的绳结,钟小英也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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