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显然,这能除去头蚤。
热水,肥皂和让她头皮刺疼的梳子反复的折腾着她的头。玛丽娜一一种殉道者的决心忍受着。
接着她们又开始用热水肥皂和一种粗糙又有弹性的物体来折磨她的身体。她被粗暴的按倒在凳子上。甚至翻来覆去的又冲又洗又刷。
饱和着污垢的肥皂水流淌在洁白的地砖上,犹如一道道灰色的小溪。
最后,当她几乎就要为这热气和粗暴的沐浴折磨的昏过去的时候,这古怪的洗浴终于结束了。女仆们用一种柔软的不可思议的织物擦拭着她的身子――瞬间就吸干了她皮肤上的水分。
女仆们仔细的打量着她的身体,似乎是在鉴定自己的工作成绩。终于她们满意了。给她披上了一块白色的柔软的织物。
随后,门打开了,门多萨小姐走了进来。
她的神情似乎显得十分抱歉,她走到她的面前停了下来。仔细的打量着她。
“请把毛巾取下来。”她说道。
她先向后避了一下。有些踌躇地。放下了包裹在身上的毛巾。她的身体完全展现出来。全裸,十几年来一直被严密包裹和戒备。即使她自己也未曾好好看过的身体,如今所有的部分都真实的显现出来。
现在肮脏的污垢已被全部洗净,层叠的服装也消失了。这位西班牙小姐的身材看起来不算不好。身材不高,体型也不健美――显然不是个经常运动的女孩子。显然,这个时空的女孩子是不可能意识到身材的重要性的。
门多萨小姐走向另一处墙边的木制橱柜,来开一个。里面紧密挂着一排外套。看上去非常柔软、华贵。她把这些拉出来。是袍子。
她取出一件来递了出来。玛丽娜迟疑的接了过来――料子柔软而细密,似乎是最好的棉布做得。
“您穿上这个。”
门多萨花了几分钟时间教会她穿着胸罩和内衣,然后给她穿上一件短袖的蓝色连衣裙。这是夏天归化民女职工中的高级人员常穿着的服装,裙摆到膝盖下一点。是用松江棉布做得,样式简单到极点,附属品除了背后的扣子之外就是可调节腰围和胸围的腰带了。她用一根带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