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经常性组织突击检查。违反《保密条例》人的id照例要在内部bbs上“悬首示众”。还会在《启明星》杂志上被点名。
桌子上这些东西,虽然牵扯到旧时空的材料,但这些全是经过真理办公室删改过重新出版的东西,即使有土著看到了也没有太大的关系。
是谁,为了什么,又是怎么进了他的房间的?
“死掉一个林小雅,抓了一个杨继红,急得上窜下跳的看来不止一个杨欣武么。”
姬信的脑海里正寻思着,忽然抽屉里的小灵通电话铃响了起来――这真是件稀罕事,他的小灵通很少会被人呼叫,有时候一二个月都不会有人打进来。
“是姬先生吗?”电话里传来一个娇媚的女声。略略发嗲的声音,让他立刻想起了此人是谁。
“你是――”
“对,你的耳朵真好,我是程咏昕。”电话里传来吃吃的笑声,“姬先生最近有空吗?”
“有,什么事?”
“方便的话明天来大图书馆一起喝茶吧。我扫花以待。”
“还是为了杨继红的案子吗?”
“瞧您说得,除了杨继红的案子之外我们就没什么其他的可谈了吗?我还会为你介绍一个新朋友,我想你会觉得不虚此行的。”
姬信的好奇心顿时被激发起来了:这些人到底在唱哪一出?他决定去看看再说。至于这次入室案,他决定暂不报告,先看看形势。
“程程宝贝,你真得觉得这样做合适?”潘潘在程咏昕的办公室里问道。
潘潘这些日子以来和程咏昕的友情日渐升温,进入了起腻的阶段――在闺蜜这方面,倒是中外不分家――潘潘虽然已经搬回了宿舍,却渐渐的夜宿不归起来。她经常到程咏昕的宿舍里过夜,两个人喝着小酒彻夜畅谈。丁丁对此无可奈何――潘潘开始变得会“作”起来了。过去吸引他的那个曾经爽朗利落,大方快乐的美国女孩变得尖酸刻薄,满腹牢骚。他们之间甚至开始无法沟通,虽然两人还经常发生性关系,但是星空下整晚的谈论人生、理想和文艺的美好时光已经变成了过去式。
“为什么不合适呢?”程咏昕反问道。
“这样对杨继红也好,对死去的林小雅也好,还有那些女仆们,都是一种人身侮辱。彻底的否定了她们的人格呀。”
“彻底否定她们人格的不是我,是一贯光荣伟大正确的元老院。”程咏昕冷笑道,“这些绝契,女仆制度还有贩卖奴隶可都是元老院制定出来的政策。我们只是钻下他们的空子而已。”
“作为女人,通过贬低女权来挽救一个女人,真是够讽刺的。”
“呵呵,就是要这个效果。反差。过去女元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