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也就是一顿鞭子,几天枷号的处罚。然而白斯文乃是白家的大少爷,长辈的心头肉。怎么能瞧着他受这种罪?自然要是李孝朋出力化解。
要在大明,这自然不是问题。但是在元老院的治下,即使是他爷爷李孙乾肯出面也办不到这事。
但是这白家可是他的客户,若是完全置之不理,对自己在大陆上的信誉会有很大影响。李孝朋只好虚与委蛇,答应设法“通通路子”。
白家病急乱投医,也不管和同客栈住着的各家有没有关系,派着管家挨个投帖赠礼,求各家各户有没有“路子”可用。卓一凡哭笑不得,只好婉言谢绝。
转眼就到了十四日,卓一凡一个人出了门,坐上公交马车到了市中心,合作社百货大楼专有一站。下得车站走不了几步就是百货大楼的北门了。
刚到北门,远远的就听到钟声响了起来,一连敲了十一下――这是商馆钟楼的钟声,是钟博士最新制造的版本,已经能够按点敲击次数,而不是到点敲击一次就算完了。
今日他依旧是儒生的装束,头戴方巾,身穿湖蓝绸直裰,脚下粉底皂靴,手中一柄朝鲜折扇。他生得好,即是官宦大户人家子弟出身,又在华山拜师学艺,即儒雅风流又英气勃勃。站在这大街上便有一种本地少有的气质,路过的女子们,不论年龄大小都少不得多看一眼。
卓一凡正在张望,忽然身后有人叫他。回头一看,却是一个少女,穿着蓝色短袖连衣裙裙,白色的袖口和翻领,胸前结着黑色的丝带。短发的发鬓边卡着一个玫红色长条形的长条物件,白色袜子黑布鞋。不是练霓裳是谁?卓一凡每次见到她的模样都是穿着黑色的“警察”公服,容颜固然称得上美貌,神情中却藏着一股煞气,这次一身“澳洲式”衣裙出现,将她的容颜衬托的宛如春日的花朵一般娇艳,卓一凡不觉得呆了。
“怎么?不认识我了。”练霓裳见他发怔,轻轻碰了下他的胳膊。
“哪里,哪里,只是见姑娘今天的打扮有些陌生……”卓一凡略微有些尴尬,自己和穿着这身“恬不知耻”的打扮的女子走在一处,传出去对自己对本门的声誉恐怕都是大大的不利……
然而事已至此,也不能退缩,便道:“姑娘今日怎么不穿公服了?”
“公服?你是说制服吧。”练霓裳笑道,“今天是休息日,穿它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