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她的手也跟着往下一劈,“要按我的脾气,都得杀了才干净。免得到这里败坏风气!”
卓一凡暗骂:真是凶狂悖逆之徒!然而看到她一张娇俏的面孔,不由的心又软了下来:卿本佳人,奈何作贼?必得好好的教导她,令她迷途知返才是。正盘算着怎么开口,她继续说道:“几天前我才抓了一个,就是住在琼安客栈的大户人家子弟。”
“原来白兄是你抓得……”卓一凡有心要套她的话,故作惊讶。
“白兄?你和这种人也称兄道弟,真是恶心。”练霓裳做了个夸张的呕吐动作,“当街调戏妇女不算,还招惹的是文理学院的学生――这回有他的苦头吃了。”
“文理学院”卓一凡已经听到好几次了,他已经知道练霓裳和刚才那个“生活秘书”都是这个劳什子“学院”出来的学生。想来是髡贼的“侧用人”念书的地方,里面的学生大约都是真髡亲昵重用之人……
“你要替他说情?”练霓裳一双妙目已经瞪了过来。
卓一凡一笑:“白兄不懂规矩:所谓入乡随俗,他自己还是过去在大明的那套作派,到临高来吃点苦头也是难免的。现在吃些苦头,对将来反而要好些。”
“这还像话。”练霓裳点头,“想不到你还有点见识。不是那些不知他人疾苦,只知自家骨肉冷暖的人。”
原本卓一凡还想说点男女大防之类的话,但是想到自己此刻和她“坐而论道”,本来就是有违“大防”的,说出来未免有点可笑。便说道:“这文理学院是什么地方?”
练霓裳斜了一他眼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只是好奇而已。听你说过几次。”卓一凡道,“若是不方便说,也不要紧。权当在下没问。”
“告诉你也无妨:这是专门给女子上学的学校罢了。没什么稀罕的。”练霓裳道,“我到临高就入这学校念书。那个白什么的调戏的,正是我的学妹。”她看了看窗户外的日光,“时候不早了,我先去换衣服,你等我一下。”
卓一凡心道白家少爷这回大约是大大的吃一番苦头了:这文理学院里的女子都是
练霓裳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