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剂”。
“三次袭击中,两次都和他有关。”
刘富卿接过材料,看了看:“他是警备营的士兵么,没什么奇怪的。咦?”他说着皱起了眉头,“他不是护卫连的士兵,怎么去担任首长的警卫呢?”
“是临时调拨的。这点已经证实了。不过有一点很奇怪。他的口供上说自己原本是被派到小仓号上去给首长们当警卫的。”
“不是说小仓号上没有警卫吗?再说他怎么又给民乐团当警卫了?”
“是得,他说是小钱首长把他赶下来的,所以才会又到民乐团去当警卫。”
“这倒是也说得通……”
“说得通没错,可是他怎么知道民乐团的行程的?”
“行程都是提前一天在护卫连通报安排的,他如果在护卫连干活,知道这些不奇怪。”
“说是的确都说得通,可是我觉得这里面有问题。”杨草沉吟了片刻,忽然眼睛一亮,“不对啊,他知道民乐团的行程不假,怎么暴恐分子也会知道?!”
这下如醍醐灌顶,刘富卿也来了精神起来了:“没错,即知道小仓号的行程又知道民乐团行程的人只有他!”
这个重大发现一下激活了办公室里沉闷的气氛。杨草摸了下烟盒,里面已经空了。她来不及叫人拿烟,拿起一支铅笔叼在口中,在桌子上的材料堆里翻找起来了。
好一会,她从一堆文件中拽出了一个红色纸面文件夹,迅速的翻开查找着,忽然,她把文件夹递给了他:“你看这个!”
刘富卿接过来一看,这是小仓号袭击案的案件材料。里面有当事人的笔录、现场勘探报告等各种材料。
“你看这份。”她指点着,“当事人笔录。”
笔录里记着三位小元老对袭击事件的回忆,他们都已经看过,没什么新鲜的。
“你看林元老的笔录里,有这么一句话:‘钱朵朵明明说警卫员也认为走水路走比陆地安全,结果一点也不安全!’。”
“这个警卫员是谁?”刘富卿立刻警觉起来了,元老的行程的安全性不是警卫员可以随便评价的,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