讯员思索了几下,转过头对着边上的人说了几句,那人听到就起身走出了审讯室。不一会儿那人就回到审讯室,手里拿着一个纸袋子。
审讯员对林铭道:“你仔细看下,那天你见到的流莺是其中的哪一个?记住,别耍花招,不然对你对她都没好处。”说着边上的手下就将袋子打开拿出几张照片摊到林铭面前让他辨认。林铭一眼就认出这人就是那天他见到的人就是忻那春。
审讯员看到林铭辨认的结果,不由的冷笑:“果然如此,嘿嘿。”接着又问林铭:“你们那天见了面说了些什么?”
林铭道:“我看到来人不是李永熏就想离开,可她缠着我不放,刚好那时有你们的官差过来,将她抓走说她什么非法拉客要吃鞭子,然后我就再没见过她。”
“你把暗号的内容都写出来。”
林铭无奈只得将暗号的内容一一写明,说是暗号,其实并不是能成文的密码,只是一套类似窃贼内部彼此交流的暗记,只能交流时间、地点、去向之类的简单消息。
审讯员看了看他写得暗号内容,起身来命令道:“将他暂时收监,等上面命令!”说完就转身打算离开。林铭急忙道:“我把我知道的都说了,你们什么时候放她走?”
审讯员停下脚步,回过头道:“林大人,你也是老江湖了,想就这么脱身哪有这么容易,不过看你今天很配合,她暂时是不用受苦,至于以后嘛,就要看你的表现了。”说完转身离开。
林铭得到这个回答,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审讯椅上,心中不由的苦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王七索这几天睡得很踏实。“协助调查”也差不多进入了尾声,他对答如流,自觉毫无破绽。眼看着再也没有人来讯问自己,大约是已经过关。
他在动手前弄死了忻那春,至于平日里和司马求道之间的密信,他早就全部销毁了。至于自己平日里搜集的各种情报汇编成的《平髡手记》的底稿他也已经秘密销毁了。
现在,他已经安全了。至于石翁的任务,那是他们时运不济,怪不得他。经过这件事,大约这石翁也应该知道临高不是一块好啃的骨头了:不把牙磕掉几个,谁也不会长记性。
他已经在民乐团勇救首长,看样子,很得了三位首长的欢心。接下来,他就继续潜伏只等风头过去,再视情况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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