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目标了。”
宅党建立之初为了组建“联合阵线”,对自己的政治立场是比较模糊的。大致就是“在集团内部建立分权,制衡,流动,透明的体制”。
这个宗旨的是笼统的,但是却可以包罗万象。宅党的核心们内心深处,执委会体制是“不正确”的,无非从个人独裁变成小集体独裁。元老院的群众明显被排斥在在这个小集体之外,远离权力的核心。
“具体怎么做呢?要不要在常委会内运作,先否定调查报告?”
“不,如果否定调查报告,要调查政治保卫局就无从说起。报告只能让它通过。否则我们会陷入调查-否决-再调查的怪圈。时间一长,热点一过就没机会了。”钱水廷说,“我们的诉求应该是:成立和政保局类似的机构,加强对政保局的监督,要求记录并有限制的公开政保局和行政部门决策过程,打乱政保局原有管理体制,往里面掺砂子,加强监督和制衡,同时对主要领导人员要经常轮换职位、任地。避免出现独立王国,情报沙皇。特别是要提醒元老们,历史上的贝利亚、希姆莱这样的人物。”
“还有胡佛。”
“对,还有胡佛。”钱水廷点头。
“但是这些内容,我们已经不止一次的在各种场合提过,效果并不显著。”周韦森皱眉道,“虽然这次可以借太阳伞专案的东风,但是总体的风向恐怕不会有太大的变化。再者对于酱油元老来说,政治保卫局和他们的切身关系并不太大。对于他们来说出问题最严重的是警备营的要人保卫系统。”
“所以要给他们点猛料。”钱水廷说,“你知道政保局在搜集元老的黑材料么?”
“听你说过。不过没有证据。”
“我可以肯定他们这么干了。”钱水廷说,“我们就在大会上提出‘风闻政保局有系统的收集元老的材料,对元老搞特务监视。’我们要在这上做文章,成立特别委员会,把政保局翻个底朝天,在元老院把问题闹开。只要能够允许元老院进行检查,那怕什么也没查到也没关系――开了这个先例就是捅破了他们的保护网,以后不论是监督运行还是掺沙子都会变得容易。如果查到了什么关键性证据,就可以理直气壮的要求另起炉灶,直接要求将新机构归于元老院的控制下了。”
“问题是这种没凭据的事情,就这么贸贸然提出来,由我们来做合适吗?”周韦森觉得这未免捕风捉影。
“有人愿意干。只要咱们透出一点意思去。就会有人愿意出头。”钱水廷抽了一口雪茄,惬意的靠在椅背上,“无关注,毋宁死。关注度、曝光率对很多人来说可是很要紧的……”
周韦森点了点头。他知道钱水廷说得是谁。他想了想说:“我认为咱们还是要借着这个机会抓住人事和财权。趁着东风向执委会提提条件――他们不是想保政治保卫局这个亲女儿么,我们也来出个价码。”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