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送来酒席,不如一同饮酒赏月。”林铭见他出舱,赶紧招呼道。
索普点头:“如此甚好。”
席面上只有他们四人,酒席是县令送来得,亦很丰盛。
“来来来。这是广西来得桂林瑞露酒,在广州可是很难喝到的……”林铭就要给他们斟酒,康明斯看了一眼索普,索普知道退伍军人个个都能喝,不过这次属于“执行任务”,喝酒属于“犯纪律”。
“今天破例,算是放假一天。”索普笑道,“咱们喝几杯,别喝醉就成。”
几个人推杯把盏,索普虽然也斟了酒。却只是浅尝辄止。看着众人饮酒赏月,聆听着江面上其他船只上传来的丝竹悠扬之声,几个人谁也不说话。仿佛都已沉醉。
这时候风中却隐隐约约的传来了女子的哭声,索普也不以为意。自从到了这个时空对各种凄惨痛苦之事已经见惯不怪了,深知一时之仁换不来天下安泰,再者自己是来参谋旅行的,不是来搞慈善酒会的。
林铭放下酒杯,皱眉道:“好煞风景!”他要起身,“我去给看看,给几个钱打发得远一些……”
索普摇头道:“不碍事,哭就哭罢。天下伤心人多得是,咱们如何管得过来?且喝酒就是。”
康明斯却说道:“这个……听声音是个女人。黑灯瞎火的,莫不是被坏人欺负了?我们袖手旁观不大好吧。”
索普笑了笑。道:“想不到你还是个怜香惜玉的。既然这么说,咱们就去管一管这个闲事。”当下叫过个镖师,命他去打听下是什么人在啼哭。
“若只是有难处,接济她几两银子就是。”索普吩咐道。
不一会镖师就回来了,禀告道:“是个歌伎,听口音是大约是南直那边的。二年前被人纳妾带到这里来得。今年家主死了便给赶了出来,流落到这里在码头上自混卖唱维生。不合借了这边花舫主的银子,如今被逼迫不过,正在啼哭呢。”
“既然是欠了银子,你问问有多少,帮她还了就是。”
镖师笑了笑,似乎意犹未尽,林铭笑道:“这事不是银子可以解决的。能在肇庆这大码头上开花舫的都是地面上的角色。我看图得也不是这几两银子,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