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局面。每每回想,这一年多过的像做梦。就算真没了,就当梦醒了。不是我妄自菲薄,阿卷你说实话,我和高老爷比如何?”
“你势头正劲,但要全盘来看,还是比高举差了不止一点。”
“何止一点,简直是云泥之别!我张毓算什么?看看人家高老爷,从元老院初现临高就是长们在广州的代表,在本地贩售货物,为长们周旋官场……出了大力,说是元老院在广州的第一功臣也不为过。我呢?就是一介不入流的小铺子的二世,家里没钱,进学也不成,论祖荫、资历、人脉、资财等等,哪有一样能比的上高老爷的这样的大豪商?唯有一样,我资历虽浅,却是长一手栽培起来的。只要我一心一意的跟着元老院走,死心塌地的给元老院卖命,便能胜过高举这样自恃身家,若即若离,似近似远的老大户们!”
“对,元老院从来没有亏待过自己人,从来没有。阿毓,厉害!看的通透。来,兄弟几个敬阿毓一杯!”
兄弟伙又吃又喝,闹得不亦乐乎。一直到天色将晚,服务员借故来送水果,委婉的提醒他们:“夜场就要开了,几位爷要不要续钟”,这才散场。
几个人都要抢着结账,张毓笑道:“说好是我做东的,哪里能要你们花钱!”说着硬是将他们轰到了大门口,有些微薰的一招手。
门口的西班牙佬一看这阵势就明白了,赶紧凑上来问道:“要车?”
“对!三辆!”张毓不自觉的大声道。
“阁下自己不要辆车吗?”
“我……不用!我家不远!走回去……”
西班牙佬看他脸色酡红,知道他有酒了,也不多说,当下从墙根边叫了三辆“金星零式”人力车来。
张毓把兄弟伙逐一扶上人力车,又付了车资,这才脚步飘摇的回到门庭的服务台前,准备结账。
账单已经逐条用小楷誊清,汇总出总价来。紫明楼的价格虽高,但是讲究的是“明码标价”,什么物件、什么服务各是什么价格,一一都有标明。虽说里面有些东西价格按照市井百姓的看法是“离谱”,但是绝对不会随便开价。
愿意来紫明楼消费的人,自然花的起这个溢价。
张毓扫了一眼账单结尾——尚在自己的预计之内,当下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银元流通券来。递到桌上。
收款的司务拿到手里,刚要收进去,忽然面色一变,低声道:“这位老爷……您这钱,不对。”
“什么?!”张毓有些酒上台,一时没弄明白这么回事:钱有什么不对的?
“这钱!有问题。”司务把其中一张票子递到他眼前,“这是假得!纸质也不对。”
“假?!”张毓这下酒全醒了,损失一元钱对现在的他来说不算什么,但是“使用假币”这四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