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几天没有写之外,内容大同小异,
这边张筱奇先检查了挎包,里面只有几本财税小册子,还有一些文件和宣传材料。一些文具之类的东西。没什么特殊的东西。她从包里还翻出一张“广州邮政局”的包裹存根:楚小冉在两天前给在芳草地念书的女儿寄出了一个包裹,包裹内容物写着“衣物和食品”。
她接着把箱子打开――这是临高箱包厂制造的小号藤编手提行李箱。因为大小合适又很结实耐用,很多归化民干部都有购置,算是广州的归化民干部的“标配”。里面除了几件替换贴身衣物就是两身公发的“干部服”。没什么特别的东西。翻到下层,她才摸到了一个圆型的物件,硬梆梆地。
掏出来一看,却见用布包得严严实实的。张筱奇打开布包,里面又用报纸和碎步包裹着,她愈发好奇了,全部拆开,却见是一个大碗,颇为精致。端详了一番,忽然看到碗的边缘烧有“玉源楼”三个字。
张筱奇眼皮一跳:玉源楼她是知道,就在珠江边,是本地有名的大酒楼。最关键的是:玉源楼是林尊秀家的财产!
林尊秀是广州税案里牵扯到的主犯之一,楚小然却把他家名下酒楼的一个大碗珍藏在身边!
她如此小心地珍藏在自己的衣物中,对它的重视态度不言而喻。然而这个碗虽然很精致,本身却没有很大的价值――显然,它承载着某种感情因素在内,是某件事或者某个人的纪念品。莫非……
张筱奇不敢想象下去了:她原以为这个年轻的母亲像白纸一样纯洁无瑕,是旧社会的牺牲品。而平时她看楚小冉的工作和生活,亦是完全严肃的,甚至毫无私人情感可。觉得对她完全可以放心。然而事实显然没这么简单。她再也不愿意看到类似韩月的事情发生,这不但影响到了财税局的工作,也对元老们对女性的看法带来了极大的负面影响。
她迟疑着把碗放到一边,再往下翻找,却忽然发现了两份信。
“有两封信!”张筱奇拿起了信封,叫了起来。
“什么?!”
两封信一封上端端正正的写着他们三人的名字,另一封上写得是她女儿的名字。
信都没封口,不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