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自量力。”
“姑娘是怎么了?”秋婵不知道易浩然今天到底和蔡兰说了什么,莫非是常青云是什么“要犯”?她忙道:“不自量力,便当他说了几句疯话便是……”
蔡兰摇头,又问道:“大娘,你与那郝先生是如何相识的?”
蒋秋婵心中一惊,这易先生当初杀死乱兵的事如何说得!勉强笑道:“他是我娘家亲戚,论辈是我表叔……”
“你莫要欺瞒我了。”蔡兰道,“郝先生根本不是你表叔。”
这下让蔡兰慌了神,正要开口,蔡兰说道:“你不用怕。若说这郝先生,我认得他的时日比你早得多了――他原先是熊督手下的幕僚,不是么?”
秋婵这下愈发慌乱,半响方道:“兴许是吧。我只知他过去是在衙门里当师爷……”
“这便是了。”蔡兰的目光炯炯有神,“说起来,他和先夫亦算是同僚。”
这事秋婵知道,只是不知道她黑漆漆的夜里突然提起这些事是为了什么。不觉有些心慌。
“这么说……”
“大娘放心。”蔡兰悠悠道,“我虽是个不要脸的女子,良心却还没有坏。”
秋婵微微松了口气,强笑道:“我信得过姑娘!”她急于岔开话题,道:“时间不早了,早些歇息吧。”
解迩仁已经连续一星期没有去蔡兰那里过夜了。一来他对她已经有些腻了。征服的心理快感过去之后,单从床第之欢来说,蔡兰并不是个合适的对象。二来,眼前雪片一样的文件飞到案头,他这个梧州市长的工作实在不好做,实话说,繁重的事务性工作并不太适合他这样的文艺老青年。
自从他四月到梧州主政,如今已经过去了三个月,建设方面堪称一事无成,原本宏伟的“梧州商业振兴计划”因为广西战事已经形同废纸。梧州的市面依然是半死不活。他这个梧州市长与其说是地方行政长官,倒不如说伏波军的兵站站长,每天最重要的事情便是协调川流不息的补给队的水陆转运事宜。
前方战事顺利,后方的糟心事却是层出不穷。特别是四月的瑶乱暴发和广西方面“纵兵为匪”之后,他在后方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