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就是瑞锦堂绸缎庄掌柜蒋大爷的太太……”
“原来是秋婵的嫂子。”丁阿桃这才回过神来。不过她和蒋秋婵虽是闺蜜,和这位蒋家大娘子平日素无来往。怎么忽然登门来拜?这不合礼数。而且现在外面局势动荡,也少惹是非为妙。
“你去回她:说老爷身子欠佳,不便见客。请大娘子先回去,改日必当登门受教。”
阿纯领命去了,不一会又回来了,禀道:
“太太!蒋家大娘子说有要紧的事情才来得,还说求老爷太太救救她家,还说这事和蒋秋婵有关!”
事情既然牵扯到蒋秋婵,丁阿桃由不得不上心了。她多少知道些蒋家大娘子的为人――颇为势利,对自家一贯是不怎么瞧得上眼的,若不是有了什么要紧的事情也不至于来登门求教。
“既然这样,就请她进来吧。”
蒋家大娘子一进来,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作揖:“夫人!求你救救我们家吧!”
这下,不光是丁阿桃大吃一惊,连着李文升都摸不着头脑。丁阿桃赶紧道:“大娘子何必如此!有话起来慢慢说。赶快扶大娘子起来!”
偏偏这蒋家大娘子跪伏在地,又是哭又是求,就是不肯起来,非要请丁阿桃亲口应允才行。
“大娘子,你要我应允什么?”丁阿桃愈发莫名其妙,“有话请起来讲,但凡我们能帮上忙的一定帮!”
蒋家大娘子听了这话才哭哭啼啼的起了身,在旁边椅子上落座。絮絮叨叨的将事情由来一一说出。
原来昨日蒋秋婵在三总府过夜未归,今日一早,便来了一群差人,将蒋容现抓去了。
“……我使了钱,才从一个侦缉队那里得到消息,是他妹妹捅了篓子,连累了我家老爷……”说着她又哭了起来,“侦缉队的人说了,这事很大,怕是涉案的都要吊死。这败家的小姑子……”她原本要咒骂蒋秋婵一番,忽然想到眼前这唯一的希望丁阿桃正是小姑子的闺中密友。若是惹恼了她,这回便白来了。
“什么?!秋婵被抓了?!”丁阿桃大吃一惊,实话说,她才不在乎蒋容现会不会被吊死。秋婵身犯不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