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安置到身边,甚至接触到了机要文件。这件事爆出来,就算文、马二人同时出来保他也保不住了。
“总算他没给明军抓去。”马甲说,“要不然就是元老院大地震了――我都想得出元老院开会的时候的大撕逼的情景了……”
“就现在元老院里怕也是有一场大嘴仗可以打了。”赵曼熊说道,“我想,类似的报告不止我这里有……”
“你是说其他部门……”
“没错,解迩仁虽然是梧州的最高军政长官,可并不是只手遮天。除了我们,伏波军、国民军、税务、警务都是垂直管理的。理论上他们都可以直接向自己的直属上级汇报情况。当然了,有些部门可能并不愿意牵扯到这件事里去――本身和他们关系也不大,比如税务,王企益大概比我们更早知道,但是他们应该会装不知道……”
“至于军队和警务是不是愿意透露出来,就得看他们的责任有多少了。”马甲说。他明白赵曼熊的意思,军队、警察和政保一样,在这桩事件上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一旦元老院要调查此事会非常麻烦。
按照元老院里反对派的尿性,这件事必然会被他们利用来兴师问罪。所以他们这三家都甩锅的压力。只要把解元老的“罪状”抛出去,基本上诸如“追责”之类的事情就得熄火――因为这些反对派的共同特点就是对“元老权力”的无约束的放大,
如果按照解迩仁的报告为口径,那么他虽然有一定的责任,关键问题是元老院在梧州投放力量太少,解迩仁遭遇到这次失利亦可算是难以避免的――甚至可以说在极度艰难的情况下还勉强维持了局面。
“你可以看看这份《梧州要闻》上的文章,”赵曼熊从文件袋里拿出一张单开的油印小报――这种《xx通讯》《《xx要闻》》是元老院各级地方政府自办的小报,起到宣传和传达的作用。
“这是事件发生的第三天的《梧州要闻》,上面主要就是这篇通讯《魑魅魍魉何足惧,太阳一出形神灭》。对了,这篇通讯昨天也发到了文宣口上,说要在《每周要闻》上发表。丁丁有些吃不准,暂时还没发。”
马甲拿起报纸仔细读了起来,一边读,一边在纸面上记下文章中的要点。
1、明军和土匪的狡猾与残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