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是听证会关门时间,逾期不到的视为自动弃权。
随着大门关闭,原本显得有些安静的会堂里忽然之间话语声便多了起来--一屋子都是“自己人”了,说起话来自然没有那么多忌讳。
“这解迩仁也真是乱来!正经事不干尽搞女人!”
“就是,一天到晚玩情调,讲文化,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把他下放到儋州去下车间劳动改造三年。”
“我们儋州化工可不要这样的累赘。”
“自古笔杆子文化人靠不住。毕竟是文科生嘛……”
“文科生掘你家祖坟了?还是搞你家生活秘书了?”
双方怒目而视,马上有人出来打圆场了。
“这事也不全是解迩仁的责任,他一个光杆司令杵在梧州,能维持局面就算不错了。搞个女人现在不是普遍现象吗?你上回不是把轻工业中央实验室里那个女实验员给推了?”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啊!”
“老解这件事上挺冤的。关键还是各个部门给他支持太小,就象评书里说得,给你三千老弱残兵去打硬仗――摆明了就是去送死嘛!”
“呵呵,政保局不是号称无所不能吗?关键的时候总是拉稀。上回给他们滑过去了,我看这回还有什么说辞!”
“伏波军也有问题,元老在梧州,给他一个连协防――这tmd是在耍人吧?至少得留一个营!”
“你别瞎bb了,伏波军一共才几个营?保护他解迩仁要一个营?文德嗣在广州也没这么大排场!”
“文德嗣也是元老而已,凭什么他比解迩仁牛逼?!”
“元老和元老本来就不一样,”有人故作高深,悠悠道,“从我们踏上沙滩的那一刻起就不一样了……”
元老院的讨论象以往一样开始漫无目的的发散的时候,解迩仁悄悄地登场了。
解迩仁今天精心打扮了一番,基本上就是按照美国杀人犯上法庭的标准。专门理了发,踢了胡子,穿着一身整洁的半新旧棉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