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至于张毓为什么想买,大约和高举这些新贵一般,存得是个“表率”的意图--毕竟他们都是靠着元老院才走到今天这个地步。这么大的政策举措,他们没有一点反应来是不行的。
要表态,没有钱。不用说是来借钱的。如此说来,倒要看看这个少年有什么打算了。
“把张毓的约会就安排在明天晚上吧。”洪璜楠对私人秘书说。
“……这件事怎么定夺,还想请洪首长指点一二。”张毓将高举派人来见自己传口信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说罢他看着洪首长。洪璜楠穿着一身飘逸的府绸料的长睡袍,系着腰带,随意的斜倚在一把“澳洲扶手沙发椅”上,喝着澳洲女仆端来的茶。茶不知道是什么泡制的,散发着一股苦涩的香味。一副慵懒的享受模样。
“糖还是加多了,”洪元老对女仆说。
“我去换一杯。”
“不用了。”
洪璜楠拿起小毛巾擦了擦嘴,微微点头,和自己想得一样。他问道:
“你的想法呢?”
“我原想着这债券既是为了元老院的国策大政发行的,我等既受了元老院之恩,购买一部分支持元老院是责无旁贷的。只是……”
“囊中羞涩,是吧。”
“是!有高老爷在那里,纵然不用高过他,亦不能太少。”
是这个道理。洪璜楠又一次点头:“你知道他准备买多少债券吗?”
“我不知道,但是他特意投书来问讯,显然亦要拿我做个比较。免得他买得太多,把我压过去了,伤了面子,亦是好意……”
“你想得倒是很周全嘛。”洪璜楠笑道,这场面上的弯弯绕,张毓还真是懂得不少!“你估计呢?”
“以他的财力和地位,若没有我这里的顾虑,买上五千元应不成问题。”
“你说少了。”洪璜楠摇头道,“以高举的财力,买上五万是手到擒来的事情。若是要赌上他的全部身家性命,拿出五十万来大约也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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