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举发是定不了罪的,还得有旁证。当时处理要找证人还容易,到得今日,找旁证已经不容易了。再拖一二天,到哪里去找证人!这女子又未受重伤,为何当天能处理的时候却推托?到今天拖到午后也不现身?”
“的确是这个理!”吴毅骏点头,“陈同志说得是。”
“消息一到我这里我就起了疑。后来办手续的时候,我找了署里的同志,调阅了笔录。看到那女子留得姓名和住址。这一看我就发觉不对了--地址是假的。”
“假的?”
“不错,”陈小兵道,“她留下的地址正是马上要开工的轻工业产业示范园二期所在地。十几天前刚完成了拆迁。虽说几个村兹名称目前还没有正式公告注销,那里早就一户居民都没有了!这么要紧的事情,她居然留个假地址。”
“可她构陷霖儿做什么呢?”陈定很是迷惑,“除了让霖儿关了一夜的班房……”
“这个,我也不知道。”陈小兵摇头,“不知你们有什么对头没有?”
“对头自然是有得。可是没人有这么大胆子吧。”
陈小兵也觉得奇怪,显然,这件事不大可能是一个外来的人做得。肯定是熟悉临高的本地居民所为。这么干得动机又是什么?
陈小兵一直受得是“警惕”的教育,这些问题立刻引起了他的高度警觉。他立刻联想到了有无可能是“明国奸细”或者“潜伏敌人”。决定下午就把这一情况报告给政保。
陈霖此时却是心里一动,再一想似乎不太可能。这件事既然已经过去,也没有必要再节外生枝了。
陈定却问道:“只是我们现在只是‘保’他出来,还没有结案。”
“只要过了今天晚上六点她还不出现,这案子就算是自动终结了。”陈小兵道,“现在马上就要四点了,您老放心就是。”
他这么一说,桌上众人都放下心来。陈霖昨天没去赴宴,不免有些遗憾。两位叔父便把宴会上的情景一一诉说,惹得他连连说自己“没福”。
“一顿饭有什么要紧的,”吴毅骏说,“接下来要安排我们参观产业园。这才是开眼界的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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