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他的左胳膊肘上是不是有一处烫伤的疤痕?”
“这个,我可不知道……”何晓月摇头了,“他的左胳膊残了。再说平日里都穿着衣服。”
“那……他今年多大?”
“大概三十上下吧。”何晓月尽可能的模糊着字眼,不知道她为什么对吴新生这么感兴趣。不过有一点她是明白的,不能沾惹这事!
周素娘的脸上忽然浮现出兴奋的表情,喃喃自语道:“是了,年龄对得上……”
何晓月只想赶紧结束量体,手上加快了速度:“麻烦抬一下胳膊。”
“他是香山县人吗?”
何晓月迟疑道:“吴师傅的确是从广东过来的。是不是香山县的我也不知道。”
周素娘的脸上流露出复杂的表情,似乎有些想说又不敢说的模样。好几次都是欲言又止。
何晓月哪里敢再和她搭话,额头上冒着汗,飞快的量着尺寸,在本子上记录。
大约是见量体就要结束,周素娘的脸上流露出矛盾的神情,忽然,她似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函,猛地塞到她手里。急促地说道:
“姑娘,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我多有不便,有些话不能细说。麻烦姑娘将这信函转交给那位吴师傅!”
“这……”何晓月差点失声惊叫起来,下意识地便将信往外推。大约是动静大了些,外面的郭熙儿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何晓月赶紧道,“我的皮尺掉了。”
“你当心……”
周素娘愈发焦急,贴在何晓月的耳畔低声道:“姑娘。此事无关私情,还请姑娘行个方便……”说罢,何晓月只觉手中又被塞入了什么物件。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周素娘已经开始穿衣服了。何晓月赶紧把东西都塞在口袋里,帮她穿好衣裙。临到出门,周素娘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低声道:“这事关乎奴婢的一生,求姑娘行个方便,奴婢结草衔环定当报答……”
何晓月心乱如麻,好不容易把周素娘一行人都送出门去,二人回到办公室,郭熙儿打开米粉的盖子,嘀咕道:“米粉都糊了……”吃了起来。何晓月胡乱吃了几口,便推说手里还有事,一个人躲到资料室里。
&nb>>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