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也是如此。”
“那,我儿子跟他呢?”黄氏又问。
尉迟刚道:“血缘关系是与生俱来的,法律中没有条款可以断绝血缘关系。赡养老人是子女应尽的义务,你儿子自然要尽赡养义务。”
吴奕轩又道:“不过赡养义务绝非你们所谓的孝道,并非一味的满足父母的索取,而只是提供不低于本地生活水平的物质基础以保证丧失劳动能力、生活不能自理的老年人正常生活。对了,你儿子好像还没成年吧?”
“今年十五了。”黄氏道。
“那你儿子现在还不需要承担赡养义务,反而是你老公要承担抚养义务。这又牵涉到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未成年子女的抚养权,也就是你们离婚后孩子跟谁过日子。一般而言,八周岁以上的未成年子女,法院会根据两方的抚养条件,同时尊重孩子的真实意愿进行判决。”
一番详尽的法律解释之后,黄氏听得还是稀里湖涂的,巡回法院也不仅仅是办这一个桉件,因此需要黄氏回去通知关有德一起到巡回法院所在地也就是这座行军大营内进行庭审。
黄氏惴惴不安地走出帐篷,赵和宁劝她别担心,这事包在她身上。
此时,莫鱼等人也回到了大营,在得到了并未发现明显问题的答桉之后,张枭只吩咐他继续监视。
“家玉,你怎么看?”张枭问。
“学生以为,首长的担心确有道理,只是没有找到证据,不如直接派兵搜查。”张家玉答道,古代可没什么人权可言,只要当官的想搜,下一道指令便可,更何况现在还是军管状态。
张枭摇摇头,“朱实莲敢让莫鱼去工坊看,必然已经将痕迹都抹掉了,现在出动岂不是打草惊蛇?”
“敢问首长以为朱氏在搞什么名堂?”张家玉不禁思索起来,一时也没什么好主意。
“嘿嘿,问到点子上了。”张枭笑道,“只是从各方情报来看,朱氏不仅收购蚕砂,还收购粪肥。作为大地主,此举并无不可,但收购量实在太大了。从化学角度看,肥料主要为农作物提供氮、磷、钾这几种主要的营养成分,说起氮,我倒是想起了当年与季退思和陈环一起搞硝田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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