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班车了,今天就歇在村公所吧。”接着他又加了一句,“大伙听说你们来了,都想和你们见见呢。”
村长领着他们在村里七兜八转,来到一家宅院前。篱笆门口已经簇拥了好多人,黑压压的足足有四五十个村民,一个个兴高采烈的。天还没黑,院子里已经点上了灯笼,还有两盏汽灯被竹竿挑得高高的,放射出雪亮的光芒。
这架势显然不是吃“派饭”,院子里摆下了十几张大小桌子,再看桌子上的菜肴酒水,已经算得上是“宴请”了。
“这个是不是过了点?”张来才嘀咕道。
谭双喜赶紧道:“村长,你这招待超标了呀。”
“超标个啥,有人出钱,不是公款!”村长毫不在意,“再说又不是我一个人决定的,大伙都赞成,是不是?”
村里人一起哄堂道:“是!”
说着,两人便被簇拥着推上了主桌首位。板凳还没有坐热,却进来了一个熟面孔,正是排里的一等兵陈科发。
谭双喜猛然想了起来,陈科发就是这个村的人。他穿着一身干干净净的“劳动服”,然而浑身上下一股子鱼腥味,一看就是刚刚从渔船上下来。
虽然只有几天没见,陈科发却好像久别重逢一样的亲热,先给谭双喜敬了个军礼,然后就要拥抱过来,吓得谭双喜没有还礼就逃了出去,这可是他回到临高后才领的新军服。下士见几个人都躲到了一边,只好不好意思的傻笑,同村长打了个招呼,接着编曲招呼大家入席。
“这是你家?”
“对,就是我家。”陈科发咧着嘴笑着说,“院子是新盖的。怎么样,还可以吧!”
下士家里的房子很大,是个敞开式的三合院。他家不是小家庭,自家和两个叔叔三户同住在一个院子里,一起开伙,一起打渔。渔民吃本重,这样的家族式经营很常见。
以谭双喜的标准,酒饭非常的丰盛,鸡鸭鱼肉一样不少,特别是海味的做法,更是花色繁多,据陈科发说是他三姑夫的手艺――他在百仞镇的商馆酒楼当过学徒,现在是自个“跑棚”。
酒也不是本地土酒,而是特意从附近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