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坤惊异地看着白灵儿,突然想起她的身份来,她自诩为医药世家,难道她家的医技比柳士元更为高明?如果真是如此,这么多年来,父亲怎么不知道?由此看来,这百家要不是藏得深,便是受那种同行相轻的心理作怪,故意贬低别人。这也是一种常见的世俗恶习。
谁知,白灵儿就像能洞悉李坤的心理一样,她紧跟着说道:“想必李公子在质疑小女子,认为小女子这是在故意贬低同行?”
李坤看向白灵儿的眼神越发惊异,竟不知道如何辩驳。
白灵儿又进一步说道:“更荒唐的是,那柳士元竟然说雪狐的血能根治公子令堂的沉疴,这更是无稽之谈。我们白家治病从来不祸害生灵。即便是确实病情需要,也会寻找可以替代的天然药材。要知道,这世间万物,纵是不同类别,依然有相通之性。那柳士元认定雪狐之血,而不知变通之物。那是他医技不纯,药理不精之故。”
李坤原本以为白灵儿不过是口出狂言罢了,但听她说得头头是道,又如此态度凛然,不由心为之动。
再者,在李坤内心深处,也是不忍伤害雪儿的,既然白灵儿说任何药物都有变通之物,那不如求助于她试试,万一真的治病母亲,又能不伤害雪儿,岂不两全其美?
这么一想,李坤忙说道:“既然白姑娘是医学世家,在下有一不情之请,不知白家是否愿意去鄙庄为家母诊治一下?”
白灵儿竟很爽快就答应了。
李坤大喜,忙问道:“不知白家什么时候能够派医上门?在下又去哪里迎候?”
白灵儿却说道:“李公子,这诊病并不一定非要上门,你且把令堂的病情说来听听,或许小女子即刻就有医治之法。”
李坤惊道:“原来白姑娘便有如此医技?在下还以为是百家长辈呢。”
白灵儿说道:“小女子从小耳濡目睹,自然略通医道,自信只要不是那疑难杂症,多半只听病情便能对症下药。当然了,小女子如果没有把握,自然会向家中长者求助。公子要是相信小女子,不妨一试。”
听白灵儿如此自信,李坤虽然将信将疑,但依然想要一试。
为此,李坤便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把母亲的病情详细告诉了白灵儿。
白灵儿听得极为专注,在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