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伍长,你叹气个啥?"竹竿在塔台上看着坐在他旁边一脸忧伤伍长。
"自从那两个小家伙又咯新欢就把我这个老人家给抛弃了,真是喜新厌旧,肐膊肘往外拐啊,你说我能不忧心吗?"伍长叹了口气说道。
"得了吧,不就是他们另起炉灶,不跟你吃一锅饭了,你少了人帮你找食物才忧心的。"竹竿怼了了两句:“要不我去找吃的,你来望风?”
"得了吧,就你,出去七天,有六天是找不到吃的,靠你找吃的,老子的嘴都淡出个鸟来了。"伍长说完就自己一个人跳下了瞭望塔。
"唉,你去哪?"
"看看哪家有吃的。"
"算我一份。"
"滚,凭自己本事去蹭去。"
"切,还不是仗着自己是伍长,死皮赖脸的蹭。"竹竿小声呢喃了一句,继续看着枯燥的小河对面。
春末,虎丘堡的人终于收到了仗已经打起来的消息。
"二狗子,你说这仗怎么不在我们这边打起来了。"
夜晚三个少年的房间,已经大变样,三个少年的床铺在三个角落,干净整洁,杂乱无章的东西都被一一摆放好,放架子的放架子,装箱子的装箱子,没有了起初那般杂货房般的凌乱,看起来舒服多了。
这都归功于陈陌,也不是说这是他弄的,而是他来了之后,他睡的地方比他们两个狗窝要整洁,两人也曾弄乱过,让他融入他们,可都失败了,久而久之,两人看着看着,就觉得自己的狗窝不舒服起来,在伍长破天荒的目光中,把自己的狗窝也弄得如同陈陌那边一般整洁,使得整个房间成为一体。
房子的中间,一张干净的桌椅上,一盏烛灯散发出微弱的光芒,二狗子和三蹦子坐在桌椅旁边,讨论着塞州那边的战事,而陈陌坐在自己的床边,提举着一个石头重物。
"为什么要打,这样不挺好的么。"二狗子手指舔了舔口水,小心翼翼的翻着自己那本他十分珍爱的书籍,书籍上没有太多的文字,只有一幅幅活灵活现,让人血脉偾张的图案。
"好个屁。"三蹦子磨着自己那把一直没有见过血的斩马刀,"嚓嚓"作响。"难道我们要一辈子待在这里当一条看门狗,二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