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狗没死在敌人的万箭之下,也没死在大人的乱刀之中,差点就死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几年的兄弟,你,你太让我失望了,啊啊啊啊啊。”
说道最后,二狗子晃得更猛了。
"停停停,你这不是没死吗?"三蹦子脑子还是有些糊涂,有些事记得起来有些又很混乱,看了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好兄弟,刚想说些什么,就在血腥中闻到了一股骚尿味,眼睛下瞥,看见二狗子的裤裆湿了一大片。
"我叼,你他娘的尿裤子了?!"
二狗子一愣,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他就更加来气了,摇晃得更加厉害,像是要把他的魂给摇出来一样。
"我看你还好意思提,还不都是因为你这和没良心的,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你这个恩将仇报的"
伍长没理会他们两个闹腾,走到陈陌那边,此时战斗已接近尾声,可畏是死伤惨重。
"好身手啊。"伍长的这一句话不知道是表扬还是别有深意。
"过奖。"
"所以接下来要做什么?"伍长的话凌磨两可,陈陌展现出来的实力让他有所忌惮,轻描淡写的游走在战场边缘,下起手来也果断,在之前他就瞄见陈陌的出手,快准狠,没有任何的拖泥带水。
"你是伍长,都是你的人。"陈陌抬头看了看天色,日头开始西落。"敌人的援军就快到了,你们打算和他们周旋多久?"
"你是上面派下来的人?"伍长想到一种可能,可是他想不通上面派人来寓意为何。
"别想了,我来这确实要混点战功,来赎我的自由之身的。"陈陌甩走刀刃上的血液,放回刀鞘,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在伍长眼中,就是一个用刀行家。
"可是,这里明显就是一个死地啊,搞出这么大动静,就是为了吸引更多附近的敌人,然后你是要用全部人的性命,能拖多久就多久,是在为某个或者某只队伍掩护。"
"你的从军经验很丰富,你现在不过十六七岁,到底打了多少仗?"伍长没有等陈陌回答,他也知道,这个看不透的家伙十有八九不会告诉自己。"你不应该来这里,不,是你很不幸来到这里,若是你被分到其他地方,或许还真成为一名猛将,不过如今你哪也不能去,不提你是否能逃过我和那些精骑,就算你逃回去,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