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开于晚的掌心,他继续用灵气在上面写字。
“阿妹莫担心,有阿哥在,我们一同去寻道塔,塔内或许有解决之法。”
此刻掌心被灵气挠的略微发痒,于晚被这阵痒意慢慢抚平了心中担忧。
她点点头,开口,“阿哥放心,我不会让自己陷进去太久的。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听着自家阿妹那嘶哑刺耳的声音,墨义明鼻头发酸,他强忍住继续在她手心写字。
“辰时初。要即刻出发吗?”
于晚立刻点头。
见此,墨义明收起阵法,将手中藏锋剑剑尖部分递到于晚手心,他握着剑柄,二人一前一后,顺着小池的方向开始行动。
这是前几日二人一同商讨出来的,既然于晚能从这小池进来此地,那么或许出口也需要从小池入手。
半日之后,二人停在一处石碑前。
石碑几乎有于晚高,上面刻着清溪的篆体文字,墨义明看着上面的内容逐渐皱起眉头。
于晚则是将手覆上去,慢慢一个字一个字地读。
不食池?
嘶哑的声音带着疑问的声音念出,她感到这纵列已无其他字,便又回到最高点,向内偏移一寸,继续读着。
食色性也,吾却独爱食而不喜色。饮食应当有法,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如此而已。
吾爱食,却又有八不食。
鱼馁而肉败,不食。色恶,不食。臭恶,不食。失饪,不食。不时,不食。不得其酱,不食。沽酒市脯,不食。不撤姜食,不多食。
肉虽多,不使食胜气。唯酒无量,不及乱。
然则正如那酸臭儒者所言,行于所当行,止于所当止。食之一事,也当如此。
故吾开此池,立此碑,以做自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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