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自己羽翼丰满。
而与斯波义银亲善,借助他在近幾的声望与势力,寻找机会切入近幾甚至幕府事务,才是她现在最该做的。
她连足利一门的今川家都难以抵挡,谈什么忌惮斯波,简直可笑。
实力不足时就应该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把敌人搞得少少的。
前田利家说得对,做人要大气,等天时地利人和,再翻脸不迟。
如此好懂的事,竟然没有一人敢于向她进言,只有忠于斯波家的前田利家冒死进谏。
这才是让她真正觉得愤怒的地方。
麾下这些武家还需要敲打一番,暮气沉沉,苟且度日,如何能成大事。
织田信长想到深处,心情不佳。对隶属斯波家的前田利家怎么看都不顺眼,开口讽刺道。
“我如今自身难保,你来求我公平对待斯波领有用?
怎么不去降了今川义元?说不准斯波领还能得个首降的头彩。”
前田利家跟随织田信长多年,最是明白她的心思,也不意外她会借机泄愤,回道。
“织田殿下说笑了,今川义元是足利一门众,我前田利家怎么能带着斯波领去降她。”
这话看似奇怪,都是足利一门,不是更应该亲近吗?
可仔细想想,斯波义银志向远大,如何能让今川家势力膨胀。
今川家是正经的足利一门,骏河守护,如若势力大增,接近了近幾,对斯波家未必是件好事。
说句不恭敬的话,斯波家宁可让织田信长做大,也不会让今川义元做大,因为后者在守护体系中威胁更大。
织田信长听明白了。
虽然免了斯波领投敌的顾虑,但心中更是有种被轻视的恼怒。
织田家与三好家一样,是下克上的产物。虽说显赫一时,在幕府守护体系内,却是根基不稳。
守护体系以血统家格为纽带,将高门贵胄立为各国守护家族,再将自治权层层下放,以极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