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发出急报,你就在敦贺好好修养吧。”
朝仓宗滴看到这孩子,就明白斯波义银的心思,亦是有了共情。
谦信公人品的确不错,这么小的孩子早早战死沙场,可惜了。
可她的好意,蒲生氏乡却不领情,伏地叩首道。
“敢请宗滴公,能否让信使捎上我一起回京。”
朝仓宗滴饶有兴致看着她,说道。
“快马六十里抵达琵琶湖北岸,山路崎岖,马上颠簸。
随后发船去往京都,亦是风力人力一齐发力的快船,朝发夕至。
你还有力气跟随?不怕猝死在半路?”
蒲生氏乡坚持道。
“恳请宗滴公行个方便。”
一旁陪同的朝仓景纪看不过去,插嘴道。
“我母上乃是一片好意,你这孩子也太不识趣。
难道我们还会诓骗你,不发信使去京都吗?”
蒲生氏乡心中真有这个担忧,嘴上却不能说。
朝仓家与斯波家那些事,哪个武家不知道?
虽然朝仓宗滴对斯波义银态度友善,可知人知面不知心,把事情掌握在自己手中,总是无错的。
她恭敬回话。
“外臣不敢。
我之前在京都斯波府邸侍奉主君,如今在京都的明智光秀大人认识我。
有我同行,少些阻碍与解释,也能快些支援主君。”
朝仓景纪还要再说,却被母亲阻止。
朝仓宗滴笑着对蒲生氏乡说道。
“你们倒是君臣连心。
之前入室通名,你说你姓蒲生?南近江蒲生家?蒲生贤秀是你什么人?”
“正是家母。”
“你家世代侍奉六角家,你为斯波家如此卖力,可是忘了你母亲在野良田的狼狈?”
朝仓宗滴调侃一句,却见蒲生氏乡神情肃然,已经累得直不起来的腰杆都挺了起来。
“宗滴公此言差矣。”
“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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