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心坎里。
本愿寺几次迁移本山,都是在斗争中受到打击,损失很大。
石山本愿寺已经在摄津,和泉,河内一带坐大,如果一向一揆在近幾惹来众怒,怕是本山又要有麻烦。
创业不易,她也不愿意伤了石山这片经营多年的基业。
铃木重秀点头道。
“所以,我派与幕府没有冲突,没必要去激怒将军。
众所周知,公方大人爱慕谦信公,已送出纳彩之仪。
谦信公在越中遇难,若是参杂了我派的缘故,岂不是莫名惹来腥臊?
幕府与天台宗亲善,谦信公又是真言宗信徒,护着大和兴福寺,两派皆有利益在其中。
我派既然与两派,幕府没有利益冲突,何苦惹来针锋相对。
过境而已,不过是一件小事。”
显如眉头一皱,铃木重秀说得不无道理。
铃木重秀见她犹豫,继续说道。
“我宗派教义拉拢天下百姓,武家权贵终究是我们的敌人,武田家也不例外。
大家只是相互利用,法主为何要在意武田家的请托?
相反,越后的长尾景虎却是我派此时最好利用的武家。
北陆道一向一揆,将波及越前,能登,越中。
越中方向的神保椎名两家征伐不休,越后长尾家也有介入。
只要越中两家一日不除,越中一向宗与越后长尾家便接壤不上,双方没有利益冲突。
而在削弱越中两家的立场上,又是有着共同利益。
放走长尾景虎,难受的是越中两家。
越后与我家的矛盾,只有在越中一向宗吞没越中全境后,才会产生,现在还不是反目的时候。
此时死了长尾景虎,高兴的是越中两家,我家平白担了恶名,吸引越后武家仇恨。
岂有此理?”
铃木重秀分析得头头是道,终于说服了本愿寺显如。
她说道。
“你说的不错,越中困住幕府使团,对我宗派确实有弊无利。
我已派下间赖纯前往北陆道坐镇尾山御坊,担任坊主。
快马派人报信于她,让她在加贺谨慎对待,不要为难长尾斯波两家过境的姬武士。”
铃木重秀大喜,伏地叩首道。
“法主英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