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不敢动弹。
她不接土田御前的话头,直接向外走,边走边说。
“啰哩啰嗦的父亲大人,真是烦死人了。”
走到门口,她转身指着两个小丫头,喊道。
“你们两个!
信包明天去母衣众报道,先从侧近旗本做起。信澄去小姓那边,一边做事一边学习武艺军略。
一个个学着点好,别整天在男人庇护下做缩头乌龟,看着恶心!”
土田御前脸色难看,织田信长指桑骂槐不说,还转移话题,拒绝与他沟通传承子嗣的事。
但她虽然语气恶劣,还是给了父亲面子,将两个织田家血亲列入自己麾下。
土田御前此时不好再说什么,真把织田信长的尾巴踩狠,这人翻脸无情。
他坐在那里黑脸不说话,织田信长呵呵一笑,鞠躬告退。狠狠拉上了门,发出一声巨响。
那一瞬间,信长的眼眶有所湿润。即便再努力证明自己,她永远是那个不听话的野孩子,永远得不到关怀。
随后,她的目光再次坚定。
爱属于那些弱小的渣渣,强大的织田信长不需要爱!
大步走出内院,看到门外鞠躬行礼的母衣众,织田信长一个耳光抽在为首的姬武士脸上。
“八格牙路,这内院里都乱成什么样子了!一个个无事可做,就会嚼舌头!
去,把所有的侍男拉出去砍了,重新换一批人。”
那姬武士鞠躬道歉。
“非常对不起!我马上去办!”
织田信长喊住她。
“蠢货!外围的干掉,母亲大人与浓君的身边人不要动!
明白吗?”
“嗨!”
织田信长看着母衣众目带凶光冲入内院,片刻之后,哭声喊声充斥耳边。
她当然不会动父亲与丈夫的身边人,这么做会撕破脸。
这只是一个警告,让内院里的长舌夫们闭嘴,织田信长不需要任何人来教她做事。
她听着院中连绵不断的抽泣声,想到父亲大人的脸色一定会更黑,忍不住哈哈大笑。
忽然,笑声愕然而止。
脑海中浮现那忘不了的脸庞,身段,缠绵,恨恨朝着地面啐出一口唾沫。
呸,斯波义银,狐狸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