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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父亲责罚我吧,不要怪罪姐姐。”
大御台所看了眼一脸护姐心切的辉君,暗自摇了摇头。
足利辉君生得晚,没有经历过什么挫折。生活在御台中,衣食无缺,思绪说话做事都太过简白。
好在,大御台所与将军没想过让他承担什么,做个傻白甜的足利家公子也未尝不可。日后给他找个如意妻姬,保他一生平安即可。
辉君幼稚,足利义辉可不是如此,她淡淡回答。
“矫枉必须过正,有些事无法避免,只能遗憾。
父亲大人可是听到了什么谣言风声,为我担心?”
大御台所叹了口气,说道。
“这一年多,你大权在握,威风八面远胜你母。我哪里还听得到什么风声,耳边尽是阿谀奉承之言。
可人心莫测,越是听不到真话,越要存个心眼。
京都兄弟会的各家丈夫公子都在疏远我,这很不对劲。特别是你处置了那些去过兴福寺的幕臣之后,御台更是门庭落雀。
以前还有人来为伊势家求情,为三渊家抱不平。如今倒好,各家噤若寒蝉,都没人敢过来请安了。
将军,幕臣们跟了足利家两百年,地方实力派更是幕府支配地方的根基。得饶人处且饶人,你统御幕府,缺不得她们。”
足利义辉目中精光一闪,越过父亲为诸武家求情的意思,直接问道。
“母亲是如何知道这些幕府之事?伊势家,兴福寺,这些谣言都传进御台了?
谁说我要对付伊势贞教?谁说我容不下那些去过兴福寺的幕臣?是谁在挑拨我与幕臣的关系?
居心叵测!”
大御台所没想到女儿会干脆不认账,愣了一下,心底浮起一阵怒火。
他苦心经营京都的兄弟会,联络幕臣与地方实力派的家眷男子,为足利义辉的施政缓冲矛盾。
两人之间配合默契,足利义辉在前面唱白脸,脾气刚烈被称为强情公方。
大御台所在背后拉拢安抚,在武家男儿那边放软话,留有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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