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早会用实力让她们明白,时代变了。
我才是未来天下的主宰者,要么乖乖听话,要么给我去死。”
织田信长的话中充满杀意,令丹羽长秀心头一凛。
织田信长忽然笑了起来,走下主位,拍拍丹羽长秀的肩膀说道。
“通往天下人的道路,不是依靠妥协和拉拢。
武家之间的重大问题,要用铁与血来解决。
唯有暴力,才能让姬武士心悦诚服。”
织田信长从不相信任何人,她的母亲,她的父亲,她的姐妹,都曾让她有过刻苦铭心的痛。
所以,她是一个冷酷的现实主义者,极度功利。用得上的人,她可以不计较过往。没有用的人,她可以无情抛弃。
松永久秀有用,那么她是不是在京都事变中有过不光彩的作为,织田信长无所谓。
织田家上洛吃独食,幕府武家不满?近幾武家不甘?那就用实力来说话。
如果没有实力,就闭上嘴,弱者要学会服从强者。
———
多闻山城的斯波义银还不知道,因为松永久秀的反叛,三好家的战略布局出现巨大漏洞,织田信长决定独走。
他还在按部就班,照原计划忙碌。
多闻山城大评议后,近幾斯波领的人心已经彻底转向,曾经泛起小心思的各家家臣们,纷纷掐灭自己的妄念。
在年底斯波忠基金第一次年金兑现之前,所有暗潮都缓和下来,转而观望。
山中幸盛挂帅出征,征讨南河内之地。尼子胜久回归郡山城,为她组织后勤,沟通各家联军。
正如义银所料,细川三渊两家,筒井顺庆,铃木重秀都发来信函,恭谨响应御台所的敕令,河内讨伐军已然发动。
为了抢时间,细川三渊两家原本准备参与上洛之战的动员军,已经开赴河内国,率先发起攻势。
面对四面合围,南河内高屋城的游佐信教惶惶不可终日,几次派信使前来多闻山城请罪。
义银每次都是看都不看信函,当着信使的面直接往火盆一丢,然后将信使驱赶出境。
绝望的游佐信教终于死了心,专心抵抗起来。可惜的是,南河内当地武家不傻。
原本此地就是畠山宗家的传统领地,当地武家理论上都是畠山高政的臣子。
跟着游佐家吃香喝辣没问题,但眼看要走入绝境,自然人心不附,各寻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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