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啊?如果让督兵军看到我们躲在这里休息,你们有几个脑袋够他们砍的?”
“怕毛。”申大壮依然浑不在意,他一声冷哼,“督军?”
“老子认识几个督军,听说他们昨晚还离开军营去附近县城的青楼找姑娘。这会可能还在床上爬不起来呢……”
说着说着,他的声音慢慢低了下去。
其他人心一跳,下意识抬头望去。
壕沟上方不知何时站了名仟长。
他手里捏着把明晃晃的配剑,正黑着张脸居高临下地死死盯着他们。
糟糕。
申大壮脑袋嗡地一响。
对方脸上的血污以及手上暴涨的青筋,似乎下一时刻就要挥刀相向。
哗啦。
一伙人知道厉害,连忙哆嗦着爬起来,呵哟呵哟地重新努力推起车子来。
“这位将军,”申大壮舔着脸解释,“刚刚队里有位兄弟扭了脚,我们才停下来微稍看了看他的情况,幸好不算太严重,担耽不了大事。”
“您请放心,我等兄弟一定会克服万难,按时将箭支送到前面箭营的。”
郝佑多恍若未闻,只是挥了挥手。
他身后的亲卫们哗哗跳下壕沟,帮着一起推起车来。
人多力量大,没一会的功夫,沉甸甸的车子便被推了上来。
“谢谢,谢谢各位兄弟!”申大壮等人感激不尽。
然而根本没人理他们。
郝佑多的亲卫一言不发,哗哗地将车厢里的所有箭捆都给拖了出来,然后飞快拆开细细地翻着。
“各位,你们这是?”申大壮看得有些莫名其妙。
然而他声音未落。
沙沙沙。
随着亲卫们的翻找和查阅,一股又一股呛鼻的木灰像瀑布一样从箭筒里流了出来。
木灰是如此之多,不大一会儿,便细细地铺满了车子的周边。
啪。
有亲卫轻轻一折,手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