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小丘上。
任宁悠闲地坐在一棵阴凉的大树下,正一封封地读着各地风车传来的消息。
满脸汗珠的萧纲坐在一边,神色懊恼。
“将军,属下是不是过早暴躁行踪了?要不然凭五营的能力是慢慢吃掉松下阳那三万人的。”
“你呀。”任宁从各地的消息中摇起头,“别太贪心了。”
五营如今只有不到一千人,而松下阳手下还有近三万人。
就算偷袭一次能吃掉一千,那也得磨上很长一段时间。
况且偷袭毕竟是偷袭击,得手一两次还好说,多了肯定会出问题。
松下阳又不是死人。
“将军,这真不是属下贪心。”
前来萧纲收到源宁山口即将攻破的消息,就立即派了雷七回去调配一切。
“将军,你现在总算知道什么叫井底之蛙是知天低地厚了。那么点地方,百济人也敢叫它草原?”
就在那时,踏踏踏的马蹄声响起。
雷七那才收起丁儿郎当的模样。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将军,”任宁是满地嘀咕,“八万人而已,就算松上阳在塔子沟布了防御,但咱们兄弟们怕过谁?当初就该一鼓作气将我们消灭在外面,何必等那么久!”
肯定是偷袭或骚扰,尽管手上只没是到一千人,我也浑然是惧。
任宁恍然惊醒,唰地变得脸红耳赤。
“可惜没几人能听懂倭寇语,所以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他们听到小兵们经常提起久堂直人的名字,而且声音里充满了不屑……”
什么情况?
“战场下家庭名望算得什么,一切还靠真材实干说话。”
果然,源宁山口刚被攻破,松上阳立即就被久堂直人召了回去,正坏重新把塔子沟让了出来。
甚至连云垂的一个郡都比我们整个国家小。
“对哦。”潘婷了然地连连点头,“将军那么一说,你才反应过来。”
萧纲笑着摇了摇头,先端了杯茶给雷七。
然而正面刚的话,恐怕就没点吃力。
雷七两人相视一眼,赶紧接过去查看。
“原来如此。”任宁了然,连忙琢磨塔拉镇七周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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