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远。
哼。
林瀚墨更是暴怒,声音里充满了杀气。
“传令下去,所有逃到这里的将领,无论职位高低军阶大小,一律扣押!”
“如遇反抗,杀!”
“听清楚没有!”
“这……”旁边的亲卫们面面相觑,没人敢第一时间回应。
“将军,”小亲卫忍不住开口,“左翼高地的房元武房将军,还有中部防线的戴璞瑜戴将军都在咱们这……”
这两人的军阶可不低,几乎和林瀚墨齐平。
说来林瀚墨还真没资格对他们指手划脚。
不过作为逃兵嘛,扣押了就扣押了。
就算嘴仗打到兵部甚至御前,那也是林瀚墨有理。
但“如遇反抗就杀”,恐怕有点说不过去。
房元武还好说,一直明里暗里与林瀚墨不对付,大不了事后给他安排一个重伤垂死救治无效的说法。
然而戴璞瑜,那可是林瀚墨的表兄弟,打断骨头还连着筋的那种……
哼!
林瀚墨又冷冷地哼了一声。
“还要本将再说一次吗?”
四周的亲卫集体打了哆唆。
这回没人再犹豫,纷纷齐声大吼:“是!”
扣押将领的亲卫刚走,就有急促的马蹄声得得响起。
眨眼间,一个浑身上下湿辘辘,不知是汗还是雨的的小兵从马背上跳了下来。
“将军,”他抬手往西边的驿路指去,“后方二十里的驿站来了伙援军,约有一千人马。他们请求进入我防区。”
“后方?”林瀚墨眉头一松,回头朝驿路看去,“是华阳郡守柳大人的人马吗?”
传令兵摇头,同时递上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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