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保命。
韦县令一看这阵势,吓得不禁又退了几句。
他脸上火辣辣的,迟疑地望向骑在马上面的任宁。
虽然不大相信这些人真敢当众砍了他这个朝廷命官,但任宁一脸平静,根本看不出深浅。
而他只不过一名小小的县官,这世界动动嘴可以要他命的人很多。韦县令一时不敢赌。
再看雷二那随时要杀人的模样,这时候再用拖字决,那就是纯粹找死了。
主簿见状,只得又过来假装耳语了几句,给了县官一个台阶,然后跑回去取赏金。
雷二接过银票,依然骂骂咧咧,“早拿出来不就好了!非要逼老子动手。这就叫贱!”
韦县令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却是不敢吭声。
回到任宁身边,雷二扬了扬手里的银票:“十七名通辑犯,一共三百五十两,全拿到了。”
任宁点头:“我们走!”
一行人调转马头,离开了这座小城。
至于剿匪的事,任宁没提。
生活不易。特别是山高林密的穷山僻野,不少百姓活不下去。
而为了活下去,他们忙时下山种田,闲时就上山成了匪。
因此很难说得清这些人到底是民还是匪。
平时他们在田里干活,见过商队或剿匪的官兵路过,就有可能给山上的土匪强盗通风报信。令人防不防胜,或者导致官兵屡屡找不到山贼窝。
因此有时候官兵砍了村民的脑袋回去交差,很难说得清他们是不是在滥杀无辜。
当然,这些都是古富贵告诉他的。
老家伙摇着头。
“真正穷凶极恶专门女干银掳掠的强盗不多。就像金刚寨,这样的山贼迟早会犯众怒。只要普通老百姓不支持,就算我们不出手,他们也很快就会被人灭掉。”
“说来说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