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置好简易障碍,任宁砰地一拍雷二的肩膀,“记住,哨子一声就带人往山上撤退。不可恋战!”
夜太黑雾太浓,旗语已经完全失去了作用,只好用哨子提醒。
“明白!”雷二倚在大石后,淡定地擦着他的砍马刀。
任宁点头,拔腿往右山跑去。
他也不走二营拓宽的正路,在悬崖边上猴子般嗖嗖地向上爬,不大一会儿就上了右哨点。
“将军!”二营的小兵们纷纷问好。
任宁没答理他们,掏出个小沙漏放在旁边,拿起望远镜往虎愁关望去:“不用管我。盯好通道,五营上千兄弟的性命可都在你们手里。”
如果敌人来得多,没有左右山上的一千弓箭手阻击,仅凭雷二带的一百人可挡不了多久。
小兵们赶紧盯着下边。
虎愁关离得并不远,南奉军来得很快。
几乎任宁刚爬到右山哨位上,山将军就带着长长的人马和火把出现在虎愁谷面前。
雷二嘿嘿一笑,呼地把星落军旗往后面的石缝一插。
“兄弟们,肉来了!准备开餐啦!”
其他小兵哈哈大笑,“雷亲卫,我敢赌第一批人轮不到咱们出手。”
任宁不知道下面雷二等人的动静。
他举着望远镜找了找,很快找到穿着猩红披风的山将军,正在亲卫们的团团簇拥下大声催促着属下们往前。
火把真是好东西啊。
任宁感叹一句,抽出背后黑箭,冷冷地等着敌方将军进入他的射程。
嗖嗖嗖!
南奉军来得太急,并没带多少盾牌。
小兵们刚咣咣咣地冲进左右两山包夹的通道不久,山上就箭如雨下。
啊啊啊!
一连串惨叫响起,瞬间就整齐倒下了一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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