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谁来守护身后南奉的父老乡亲?”
亲卫们哑口无言,又苦苦劝说了一阵。
阮千刃始终不为所动。
他们只好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迹,四下去传令。
来吧!
阮千刃从屋里拖出张椅子,大马金刀地坐在门口前。
南边
云垂三郡的小兵爬上了城头,不多时整个虎愁关便成了一片火海。不到半个时辰,战火已经烧过了中军,蔓延到了北边的城头上。
北边城墙下
镇南关主将袁兴文瞪着城头上冒出来的三面令旗。
蒋、吴、莫!
等他看清楚令旗上龙飞凤舞的字时,气得七窍生烟。
“都没吃饭吗?虎愁关南边已被百花、汐语和沧澜郡的地方备守军攻破。你们呢?你们是重金打造的镇南关将士,是边防军。”
“别告诉本将你们连地方备守军都不如!”
他身边几位将军一阵脸红耳赤。
铛铛铛。
他们不约而同拔出配剑,狠狠扔在地上。
朝着袁兴文拱了拱手,将军们抽出自己作战的兵器,杀气腾腾往城墙冲了过去。
袁兴文周围一片死寂,所有人征征地望着地上横七竖八的配剑。
这些配剑不是用来杀人的,而是兵部所发,代表着主人在军中地身份地位。
扔掉配剑,意味着如果他们攻不上城头,就不配再当这个将军。
或许是城头上云垂小兵已经占了优势,又或许是将军们亲自上阵,登梯很顺利。
不大一会儿,终于有镇南关将士爬上了城头。
这人如同一匹受伤的狼,吼叫着朝顽抗的敌人杀了过去。
南边。
城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