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质。”
茫茫草原,近年天气越来越干旱,水源也越来越少。万一西凉人围不住他们,很有可能往方圆百里的水源里投毒。
众人恍然,不约而同地给他翘了个大拇指。
“老任是谁?”有人左右张望,一时想不起眼前这两百余兄弟中有谁姓任。
“就是任宁嘛。以前免费给我们骑八营写家书的斥候,后来转到星落军团去了。”
众人点头,这才反应过来。
顾大头羡慕地擦了一把口水:“老任是个有大能耐的。现在的他已经成了星落军团的前锋副将。”
嗡~
“真的假的?”小兵们一片哗然。
“当然是真的。”顾大头清理了下嗓子,正要大说特说任宁在南奉的威风往事。
他忽然反应过来,骂道:“围在一起作什么,都休息去。”
劫杀后勤粮草的事很快就会传出去,明天还不知道会有多少西凉人来追杀他们。
故事嘛,只要活下去有的时间听。
切!
小兵们差点想给顾大头一根中指。
尽管心痒难耐,但岩陲要塞的军纪森严重。他们也只好恋恋不舍地散去,寻地休息。
第二天早上,西沫从只死羊底下爬了出来,惊惊战战回到主路上。
他四处转了一圈,泪差点就流了下来。
粮草车的大火已经熄灭,密密麻麻的牛羊一去不复还。
要不空气里还漂浮着浓郁的血腥味以及不时响起的呻吟声,否则西沫都会以为昨晚的遭遇只是一场噩梦。
损失的牛羊粮草都不是洛夕部族的,他并不心疼。但满地的尸体或伤者可都是洛夕部族的年轻人,是西沫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
这让他痛彻心菲。
然而如今却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理由,倒在了离家千里的地方。
哗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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